――咚!咚!咚!鸣锣通知,关好门窗,小心火烛!”
大汉几个听到这声音,便检起几件起衣物草草落慌而逃了。
待更夫提着通明的灯笼走上前一照,只见一个女人全身光溜溜的,白嫩光滑的玉腿上还残留着长长暗红色微甘的血迹和乳白色液体。
“哎,真可怜的姑娘!”说着,顺手脱下了层外套披到风月身上,然后背起晕迷不醒的风月走回了家。
“咚!咚!咚!老婆子,快来开门。”
老妇人听到急促的敲门声,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把五更打完了,这姑娘是谁呢?”
“老婆子,你也先别嗦了,快去打点水,帮这姑娘清洗下。”
“你这死老头,怎么见了漂亮姑娘就和我大呼小叫起来,没良心的。”听着自己家丈夫大声嚷嚷自己,不禁有点气极,便拖拖拉拉的又嗦了一番才出去打水。
“水来了,给你,哼!”
“老婆子,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好了,好了,我一大男人,怎么好给一黄花大姑娘擦洗身子呢,你去帮她清洗吧,我出去请大夫给她看看。”
“死老头,还真看上人家这漂亮姑娘了,这么关心人家。”见丈夫这么关心人家,她有些吃味的念了几句,但当她一掀开被褥,看到的那一幕,她气的大骂,“那个畜生干的,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人糟蹋成这样,混蛋,真是禽兽不如!”
脸帕轻轻的擦拭,生怕重了一分会弄疼风月,“可怜的姑娘啊,都青一块紫一块了。哎,以后还怎么嫁人啊!”风月晕迷的残状让老妇人看的有些老泪纵横。
清晨太阳悄悄的升起,星星点点的照射在一间简陋的草屋,“咳咳!”初醒的风月看了看陌生的房间,撑起身子想下床,可当她刚准备撑起,腰身下一阵阵刺痛蔓延开来,似乎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惊醒的正在门外劈柴老妇人,老妇人忙起来进门一副关心的询问,“姑娘怎么了,做恶梦了吗?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别去想了。”
“别去想,哈哈哈,怎么可能,我被他们糟蹋成残花败柳了,我还拿什么去爱子墨,拿什么去和子墨相守,我”想到这些,泪就如洪水泛滥,迷糊了眼睛,湿透了老妇人残破的衣衫。
“孩子乖,咱们不哭,那几个畜生下次别我老婆子遇上,遇上的话,老婆子我非鞭抽死他们。”老妇人颤抖着手,愤愤不停地骂道。
听到这,风月颤了下,心想:这老太婆都知道了我的一切,万一,万一被她传了出去,子墨肯定不再要我,这样一来我还拿什么和那个小贱人争!一想到这子墨和小贱人亲亲我我的恩爱样,风月紧握手狠狠地扯了下被褥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