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兰姑娘,那天多亏你出手相救,否则今天我就不能站在这里了,大恩不言谢,采兰姑娘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我一定尽我所能。”
采兰只是一笑,说道:“除了借你的天火血狮兽配种外,其它的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软蛋听了,脸不免有些红了,想想自己三番两次的受人救助,除了给人家添麻烦,一点忙都没帮上。
采兰又道:“今天我是来给你送药来了。”
说完从身上拿出一包药来,软蛋接过一闻,就知道跟上次的一样。
果然采兰说道:“这药跟前次一样,你照我说的法子用就行了,不过你兄长伤未复原就强行活动,那内伤肯定又重了,光靠这药不行,还得想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软蛋问道。
采兰一举手中的小铁盒道:“就是它!”说完把小铁盒往桌上一放,轻轻将盒盖打开。
软蛋上前一看,立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见小铁盒内装满了如蚯蚓般的蠕虫,青绿色的扁平身体,在小铁盒中翻转纠缠,看着另人作呕。
采兰道:“这东西叫水蛭,南方比较常见,专门吸食活物的血液。这水蛭有一个特点,被它咬过的伤口会流血不止,不过用它来清除於血却是再好不过的了。你每次挑两三只放你兄长腹部,等它吸饱了血再取下来,记得取下时先撒盐,让它自己松口,硬拉会把它的头拽下来的,那样伤口就不好愈合了。”
采兰说完,盖好小铁盒,将它交给了软蛋。
软蛋接过铁盒问道:“采兰姑娘,这东西既然是南方之物,你怎么弄到北方来的?而且还是活的。”
采兰笑道:“我有白鹤啊,南北虽远,但我的白鹤一天就能飞个来回,运送这点东西自然轻而易举了。”
软蛋又问道:“那天我听你和兰蕊说什么调禽仙子、驭兽仙子的,是怎么回事啊?”
采兰踌躇了一下道:“我家是以调教鸟儿为生的,所以外人就称我为调禽仙子,而那兰蕊家是以豢养兽类为生,所以她就被人称作驭兽仙子。你们杀的那只天火雪狮兽,是她家的镇宫之宝,失去了这只天火雪狮兽,他家在世上就难以立足了,也难怪她非要找你们报仇。”
软蛋呵呵一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要来报仇就来吧,只要我兄长伤好了,就凭我们双锥合击的功夫,就算她是什么驭兽仙子,我们也不怕。不过这仙子之名放在她身上真是可惜了,采兰姑娘你功夫高绝,又心地善良、貌美如花,才真正当得起仙子之名啊!”
这句话本来是软蛋的肺腑之言,但采兰听在耳中,却是另有一番心思,一颗芳心乱动,那脸也有些羞红。
软蛋见采兰螓首微低,双目含羞,一张带着媚气的脸泛起了红晕,丰润的嘴唇微微地撅着,好似一颗红果在等人采撷。软蛋目光向下,见采兰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起伏,尽管被衣服遮掩着,但仍挡不住那两团高耸之物。软蛋一下子想起了当初死不要脸地亲人家奶头的事,脸立刻红了起来,下身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帐蓬。
采兰见软蛋一直不说话,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见软蛋正盯着自己的胸部发呆,脸顿时成了紫茄子,啐了软蛋一口,转身就跑出门去。
软蛋追到客栈外,见采兰的白鹤已经飞了下来,采兰轻轻一跳就落到了白鹤的背上,冲着下面的软蛋喊道:“我不叫采兰,我的名字是:谭红云!”说罢,指挥着白鹤一个转身,向北面天际飞去。
“谭红云?”软蛋一时没缓过神来,愣愣地望着白鹤消失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