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哥拿朝天锥指住公鸭嗓冷笑道:“你怎么居然装起哑巴来了?那天晚上在李府,我听你说的很溜道嘛!”
公鸭嗓哼了一声道:“你都听到些什么?”
“我什么都听见了,不论是在后花园还是那小姐门外,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公鸭嗓突然眼露凶光,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刀,冲着淫哥就砍了过了。
“小宝快走!”淫哥叫了一声,上前挡住公鸭嗓。
“妈妈!妈妈!”小宝见两人打了起来,吓得一边大叫一边惊慌失措地跑出厢房。
那公鸭嗓见小宝跑出了门,心里一急,招招致命。淫哥毕竟还是年轻,临敌经验也浅,哪比得上公鸭嗓这种在刀尖上混日子的人。几个回合下来,被公鸭嗓一刀砍在手臂之上,淫哥痛叫一声,丢了朝天锥躺倒在地。
公鸭嗓也顾不得理会淫哥,急忙冲出门去,想抓回小宝及栾小玉,刚冲到院子里,就见软蛋拿着朝天锥冲了进来。
软蛋正在前边和栾小玉话家常,突然见小宝哭叫着跑出来,一边哭一边说:“妈妈,哑巴叔叔好吓人,拿刀砍我们。”
软蛋听了大惊失色,拔出朝天锥就冲了进去。
公鸭嗓一声怪叫:“臭小子,原来你也在这里!”
软蛋大叫一声:“你是什么人?我兄长呢?”
原来那日软蛋和淫哥在将军府门前闹事,后来从府里冲出的家丁里就有公鸭嗓,所以这公鸭嗓认得软蛋,软蛋却不认得他。
这时淫哥踉踉跄跄从厢房里扑出来,大叫道:“软蛋,快拦住他,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栾小玉见公鸭嗓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而淫哥手臂又挂了彩,吓的不轻,开口劝道:“大哥,我家相公见你可怜才收留了你,虽说他对你冷言冷语,但我们母子可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公鸭嗓叫道:“大嫂,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看好孩子别到处乱跑,等我大哥回来自有话说。”转头又冲着软蛋叫道:“臭小子,今天你休想踏出这里半步,拿命来!”说完上前对着软蛋就是一刀。
软蛋抬起朝天锥架住,淫哥也强忍手臂的疼痛扑了上来。
这公鸭嗓身强力壮,那刀砍得又急又快,软蛋和淫哥拼尽全力才与他打了个平手。其实若论功夫,这公鸭嗓不见得比两人高明,但临敌经验丰富,又有一副凶悍之气,而淫哥又受了伤,因此才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那公鸭嗓见淫哥身上带伤,有意欺他,十刀里有七八刀砍向了淫哥。淫哥右臂有伤,只得将朝天锥拿在左手中,挥动起来就不太灵便,被逼的险象环生,软蛋无奈只得先救助淫哥,一时间两人被逼得步步后退。两人自出道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么凶狠不要命的人,心中也有些害怕,否则那击喉、挑裆的狠毒招式使出来,也未必会输给公鸭嗓。
淫哥被砍得左支右撑,心想再这么下去小命不保,大叫一声:“勇弟,放火!”朝天锥一举,软蛋砰的一声就砸了上去。
呼的一声,那火焰窜出好长,那公鸭嗓哪料得到两人的兵器居然会喷火,手脚忙乱之中,被那火焰喷了个满头满脸,脸上立刻被燎起了水泡,脑袋上的头发也烧了起来。公鸭嗓丢了兵器,抱着脸躺在地上嚎叫起来,软蛋和淫哥立刻扑上去把公鸭嗓死死按住。
“小玉姐!快拿绳子来!”软蛋冲着一旁吓傻的妇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