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哥涨红了脸,怒叫一声:“放开!”一甩手把桂姐带得坐倒在地。
这一番闹腾,早惊动了楼内的柳三娘,出来一见是这两位瘟神,心里叫苦不迭,暗自骂桂姐没事找事。
“哎约,原来是两位公子爷啊,今天怎么有空一齐来啊?”柳三娘人未到,笑脸却先绽开了。
“我们只是路过,不是来玩的!”软蛋一见柳三娘就没好气,话也说的硬梆梆的。
“哎哟,瞧公子爷说的,醉香楼的姑娘们,哪个不盼着你们二位来啊!就算是路过,也可以进去喝口茶,歇歇脚嘛!我柳三娘免费招待。”
“妈妈!你不用这么客气,今天我们确实是路过,不是来玩的,我们告辞了!”
软蛋诧异于淫哥说话如此客气,居然管鸨母叫起妈妈来了,还没想到什么不对时,已被淫哥拖了就走。
柳三娘送道:“两位公子慢走,有空常来光顾啊!”
软蛋回击道:“我们才不来呢!”
柳三娘道:“瞧公子爷说的,昨晚才来过一次就绝情啦,我家月影可是一直惦记着这位公子呢。”说着冲淫哥笑了笑。
淫哥却是脸色大变,拖了软蛋就走,嘴里说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咱们赶快走,饭还没吃呢!”
软蛋却起了疑心,停下脚步问道:“你是说我这位兄长昨晚来过你醉香楼?”
“可不!昨晚上是月影姑娘陪的他,两人好的蜜里调油似的,可惜公子您早晨走的太急,否则月影姑娘一定会把您留下来的。”柳三娘一边说,一边冲着淫哥笑,仿佛要透过衣服把那根玉带扒下来似的。
软蛋哼哼了两声,转头盯着淫哥,淫哥拿手捂了脸,不敢抬头。
“死淫哥!那银子我当你是大手大脚花了,没想到你居然跑来玩姑娘!先头那次你还情有可原,这一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软蛋真是恨铁不成钢,这小淫棍真是无可救药了。
“可……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她嘛!”淫哥抱头蹲在地上,心里痛苦万分。
昨夜淫哥安顿好软蛋后,左思右想,内心挣扎了无数遍,终于把脚迈进了醉香楼。柳三娘见淫哥来了,也不敢怠慢,听得淫哥要月影姑娘,硬是把月影从别的客人那里弄出来。月影见淫哥来了也不恼他原来不理自己,一味的曲意奉迎,可她越是这样,淫哥心里越难受。终究是年青人血气方刚,等淫哥进到房间内,月影稍加诱惑,便情欲冲破了理智,轰轰烈烈地来了数场肉搏。第二天早早便离去了,怕软蛋发觉,便在路上买了早点,想蒙混过关,没想到小心又小心,今天还是被鸨母戳穿了。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软蛋怒气冲冲地揪起淫哥,把他拽回了客栈。
那柳三娘见淫哥如此,心里不禁暗笑淫哥是个雏。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月影不过是一青楼女子,每日迎来送往,早忘了对哪个男人有“情意”二字,而这小子却被美色蜜语迷了心窍,一颗心竟然全扑在了她身上。可柳三娘也忘了自己心里也有一份情,藏的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