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软蛋和淫哥的眼珠子都要落地了,软蛋的老爹啥时弄出这么多孩子来?听那军士的意思,好像还有什么大小姐。不过这青年的岁数看上去有二十三四,软蛋爹才不过三十有七,不大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来。
“软蛋,咱们搞错了吧?”淫哥在旁边一扯软蛋的衣襟悄声说道。
见软蛋傻呆呆的没什么反应,淫哥上前作揖道:“大哥息怒,我那兄弟正在寻访失散多年的双亲,请问大哥家主的名讳是否为李景富?”
那军士大骂道:“什么李景富?我家将军乃平阳将军李万勇是也,你们两个小贼居然敢冒认官亲,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淫哥和软蛋一听,立刻大笑起来,原来这李府的主人竟也叫李万勇,弄了半天是自己搞错了。既然都姓李,想来那牌匾人家也懒得换了,况且那上边还有当今皇帝的印鉴,谁不想拿来撑撑门面啊。
淫哥大笑着指着软蛋道:“我这兄弟也叫李万勇!”
“你敢消遣老子!”那军士勃然大怒,倒转刀背向淫哥的胸前砍来。这军士看来平日里训练有素,虽然盛怒之下,仍未有取人性命之意,只是用刀背来砍淫哥。
淫哥眼急手快,一个侧身躲开,从荷包里抽出朝天锥,嘭的一声将那军士的第二刀架住。这时软蛋已冲了上来,抬脚便将那军士踹了个跟头。这是两人合击同进的招式,练了不知多少遍了,此时初上阵便爆了个满堂红。
那军士捂着胯下,又蹦又跳,惨叫连连。软蛋和淫哥所练的功夫,全凭自己猜测,那红拳拳谱上净是一些攻人要害的招式,而软蛋则把小时候学的猴子偷桃给发扬光大,在和淫哥对练时,经常往淫哥的胯下琢磨,害得淫哥总骂他变态。
“臭小子,居然用这么下流无耻的招式!”那青年和少女大怒,各自拔出兵器冲了上来。
那青年恨极了软蛋,把大刀冲着软蛋兜头劈下,淫哥正想帮忙,却见剑光闪动,那少女已经挺剑刺了过来,连忙拿朝天锥架开。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软蛋和淫哥就被人家分开了。
软蛋闪避了几招,得空拔出朝天锥,与青年对打起来。那青年比起软蛋来,是人高马大,力量十足,而且刀法精湛,进退自如。反观软蛋,东一榔头西一棒,招不成招,式不成式,被青年逼的险象环生。
可是那青年拿软蛋也是毫无办法,软蛋的武功看起似是而非,进退杂乱无章,但每招每式都是凶险的打法,戳眼、击喉、扎软肋、撩下阴,都是致命的杀招,有时青年的刀再进一寸就可把软蛋放倒,但软蛋手中的家伙已经照着他的要害去了,逼得他回刀自救。
过了一会,青年约略看出软蛋的武功路子,大叫道:“二妹!这俩小子拿着单简,使的却是红拳的路子,小心别中了他们的圈套。”
原来淫哥和软蛋怕宝贝外露,都没有拔掉锥套,朝天锥拿在手里如同单简一般。当初为了能从荷包里尽快拔出朝天锥,他们就在锥把上系了根红绳挂在荷包外,拔锥时只要捏住红绳一拉就成了。
淫哥和那少女斗得悠哉游哉,那少女的剑术看来不怎么高明,根本不是淫哥的对手。淫哥一边逗着少女玩,一边出言轻薄:“姑娘好漂亮啊,不知可有婆家,你功夫这么差,不如以后让哥哥我来教你吧!”
“你这淫贼!”那少女又羞又怒,加快了手中的剑。
这一下,淫哥可吃亏了,一个不察,屁股上被撩了一剑。原来那少女本来就没有取人性命之意,又见淫哥相貌英武,男子气十足,而且刚才还蛮有理数,芳心不免有些乱动,因此也没使全力。哪知这小淫棍得了便宜还买乖,竟然出言调戏,当下心中大怒,手中一紧,刷刷刷剑光连闪,把淫哥罩在剑下。
淫哥见少女发狠了,不敢再心存大意,认认真真地与少女拆起了招式。
青年和少女越打越心惊,拳法里加兵器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这俩小子的拳法古怪,似红拳又不似红拳,再加上使的尽是杀招,一时间真拿这俩臭小子没什么办法。那青年还好,仗着年岁大,力气足,对付起软蛋来比较轻松,但那少女可就惨了,不但打不过淫哥,还净被淫哥攻击隐密部位,真是又羞又恨,心里直骂淫贼不止。
淫哥生平没跟外人过过招,哪懂得对敌的规矩,见少女对某些招式惧怕,便一味地用那些招式抢攻,逼得少女羞惧交加,差点哭出来。那青年见了,也是愤恨不已,想过来帮忙,可惜已经被软蛋缠住,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