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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起妄想世界的梁祝1(2 / 2)

为他那点恩情,我一方面钻研解药,一方面也不声张,暗里打听是谁有心思害他,后来才发现下毒的人不单纯,心思不简单,也未必是害他──那是一味绝妙的药啊!

这其实是修练用的配方,专给体质阴寒或修息偏阴功夫的女子,药力会随着年岁渐渐侵蚀身体,直到失去感觉热的能力,解法有二,目前公子只能靠泡加了阳性药材的澡来抑制,另一个方法……在良心的苛责下,我没有向老爷夫人说,我虽然是个无药可救的腐女,还是不愿意掰弯一个直男的,毕竟,祝家只有他一个男丁与九妹一位女孩。

就在我要为这样的生活开始感到一点点厌烦时,年已十六的公子,决定上杭城求学──果然他也看腻了家乡的男子!想当年小楼上的书生都各自成家,惹得我俩一时感伤(公子曰:「浙江再无风景。」),顿觉家乡的熟面孔看了六年都索然无味,还是得去外头找新的!

我开心我雀跃,然而面瘫的公子依然面色平和,告别了老爷夫人,步伐不快不慢、不疾不徐、不跳不拖……重点是他居然同意了老爷夫人本来要让他知难而退的条件,放下软轿不坐,全程步行上山。

虽然临行前夫人拉了我去交代一番,说是公子若昏倒了得赶紧背他回来……等等,以及再三暗示我不是祝家签约卖身的婢女,无需自怜自贱,离了老爷夫人眼皮就不用害羞矜持,要勾引就赶紧勾引她儿子,以后有了子嗣就算不是正妻也会是偏房,断不会让我沦为通房丫头……真是奇怪的父母,不过也是因为公子从小身体不好,老爷夫人原也没指望他传宗接代,已打定主意帮九小姐招赘。

当我知道这件事时,还差点下定决心把公子推入火坑,唉,太有良心。

<段一之一●山伯的纠结>

梁山伯为一瞬间迟疑的自己感到羞愧。

眼前的状况是贤弟被马文才及他的走狗围住,几乎寸步不离的银心好似被支开,一向病弱而冷淡的贤弟被抓住双手按在墙上,而自己一被人绑住便放弃挣扎,甚至有点期待──期待那伙人扯开英台外衣,让他知道他的贤弟究竟是不是男的。

可耻。

他为自己的龌龊羞惭。

回想一年多来贤弟的举止,一来从不与大伙在公共澡堂沐浴;二来不论春夏总是穿着厚衣;三来他相貌俊秀阴柔,笑起来格外柔;四来贤弟不常说话,他总觉得这是要掩饰未变声的嗓音;五来,这山上唯一的随从是女的,只有带着银心的英台了;然而怀疑了好几月,仍无法鼓起勇气询问,深怕被贤弟鄙夷。

因为贤弟虽然表面上总是淡漠无波,气度大方,每当他热轻地扑上去喊声「贤弟~」时,常会被他凶狠的白眼止住扑势;辩述中侃侃而谈姿态非常坚定,那时散发出的气息如此潇洒爽朗,半点没有女儿家扭捏、放不开,连银心都比他更像女孩子……咦?不对,银心本来就是女孩子。

然而不论如何,就算他好奇贤弟的性别好奇到快死了,也不该乘人之危,尤其是当他的贤弟正处于危险状况,一旦被揭露性别说不定更有贞操危机……不行!贤弟的身体他都还没看过,怎能让马文才那浑蛋先玷汙?

一想到这,梁山伯又奋力挣扎起来。

<段一之二●英台的白眼>

这群人渣……看银心回头怎幺给你们下药,让你(马文才)被操得下不了床。

英台凶狠得瞇起眼,一瞬间心神恍惚飘过多个晚上,马文才被那三个侍从轮干的画面──那不是妄想,是偷窥的记忆──然而却只能一再后退,退到墙边,然后被抓住双手。

嫌噁地瞪着那双冰冷噁心的手,他只恨自己这副身体不中用,不但惧冷还没几两肉。

远瞟了一眼梁兄,他正和绳子搏斗,眉头深锁,塞着破布的嘴里「咿咿呀呀」着,不用猜也知道是一如往常般喊着烦人的「贤弟、贤弟」。

算了,没事就好。

收回视线,几番思量之后他冷冷地开口,「放手。不就是想确认我性别幺?用不着你糟蹋我衣衫,我自己脱。」横竖他们只是无聊而已,想欺压美貌少年以满足莫名其妙的自卑感,若他真是女子,那人渣说不定还会慌了手脚。

「祝公子,你以为我们是傻的吗?放开你你还不跑?」侍从一装模作样地用食指勾起英台下巴,惹得他面部一阵抽蓄。

「你果然是傻的,你说我这病入膏肓的身体,在这冷天、这山顶小屋,没冷死已经是万幸了,哪来的力气跑?再说,你们就这幺弱,弱到连我都抓不住?」他没好脸色,被制住仍傲气不减。

只希望人渣们不要转移目标对梁兄做什幺。

果然他们被这幺一激,马文才便下令放人,英台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想揹我这条人命,事后被银心追杀,就把窗子和门关好,再拿手炉来,不然我冷死、病死在这里,麻烦的是你们。」

马文才这才想到那个被他们骗走的、书院有名的暴力女银心,终于发现了自己有多愚蠢,然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拉不下脸送他回去求个情,只盼他看在他们按吩咐行事上,能叫他婢女打小力点……

该死,当初到底是谁大胆提议的?

完全没察觉英台有意拖时间等待银心到来,那几人连忙搜来所有柴火,并紧闭门窗挡住寒风。

可恶,银心到底在干麻?

直到东西全齐了、拖无可拖,英台才臭着脸,缓缓将手伸向衣襟,脱下外衣,但见里面……还有一件中衣,中衣里还有一件毛毛的白衣,白衣脱了尚有一件裏衣……直到他慢吞吞地边拖边休息喘两口恢复体力,才终于剥到了剩下最后一件,儘管已能看出他胸前一片平坦,马文才四人以及后方努力伸长脖子的梁山伯,仍旧着将露出来的白皙胸膛……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英台已扯开衣襟,平坦瘦弱的胸部只差一点便露出乳头,在这紧张之刻,门「砰」的一声被踹开,银心英姿飒爽豋场。

「公子!你的贞操还在吗?」她一边一掌拍飞一个,一边语气不明的问她家公子。

「劳您挂记,还留着呢。」他没好气地回答,却掩不住鬆了一口气。

好险梁兄从头被忽略到尾。

说完,他就倒了下去。

「公子!你居然强撑啊!这群人渣……看我回头把你(消音)。」银心在瞬间冲回去,正好接住没让他落地。

「还不是妳太晚来……」意识开始模糊,昏倒前他最后一句交代是「梁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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