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留恋,
用你不经心表情望着我一笑,
我知道注定难避过一劫"-傅佩嘉的一枝烟的时间
「怎幺了?」
「你不可以这样啊」
「为甚幺?」
「你问我为什幺?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回他,对啊,为什幺不可以?
「那好,我们来个比赛,看谁弹得最远」
「好啊,我告诉你,我一定能弹到对街行人路上」
「你骗谁啊?」这时他刚好又抽完一根烟,一出手由于风向问题竟然掉头了,我俩呆了再望向对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嚮遍了整个夜空。
「不算不算,重新再来」
人就是这样,一有机会就会尝试打破看不到的规则,可能只想证明自己是自由的,但活在世上有谁才是真正的自由?我们只能有时候偷偷反叛一下,我们,各自都身不由己。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本房东给住客写的回忆本,我也是忘了写下了甚幺,只记得我们都在上边留下了签名。
后来买的酒多到我们都醉了但还没能喝完,只好留在冰箱,只有这些能够印证我们曾经在同一个时刻裏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在这个陌生的「家」留下了多少的痕迹都终将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