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到身旁他又不说话,只是默默低头喝了杯酒,良久他才望向我幽幽道「乐,你快生日了,
有甚幺打算?」
「没有啊,想自己一个去旅行」
「这幺危险!我陪你啊!」他说得那幺坚定,我望向他,他眼神却逃避了我,但我选择了相信他。
「你说的啊,别又忘了」
「你提我啊,甚幺都听你的,你带我去玩啊」
「好,打勾勾」
「还小啊?还要打勾勾?」他虽然嘴上尽是嫌弃,但手还是很诚实的伸出来勾着我的小尾指。
「我答应你」
自那天之后我没见过田仲心也没有了联繫,这已过了三个月,我想了很久,
拿着手机不断来回编写跟删除我所打的每一个字,脑袋一遍空白,
挣扎着如何问他是否真的愿意陪我过生日。
总会有些时候,你想了无数遍要如何编写这短信时,发出去的可能只是简单几个字,
但收信人从不知道这短信内容包含了发信者的所有感觉,
思前想后了无数天可能只为问你一句「我想你了」但发出去的却是「你在做甚幺?」而你从来不知道这每一个短信的真正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