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成知道施歧山心中在想什么,这样的机遇放在谁的面前,都是会一把扑过去的。但他不知道孟凡成真实的想法,他是想快速从新徐福的建设上分一杯羹,然后好拥有雄厚的资金来收购徐福纺织的原始股。
就在孟凡成和施歧山谈完贷款的事情时,一家在淮海省有着雄厚实力的天宇集团悄悄在徐福也成立了建筑开发集团,注册资金一个亿。
孟凡成把贷款的事情交给施歧山,让他通知母亲快些结束广东的事情,坐明天的飞机回徐福,因为贷款的事情还需要这位傀儡董事长的授权。
快到大学开学报道的日子了。孟凡成在心中想着,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活对自己还有没有意义,但这个过程,自己还是要享受的。
费波由于这两日在和费翔忙着广场的事情,也没能和孟凡成照面,但他也希望自己能更充实一些。于是他利用剩下的时间也忙着在为青藤公司里的两间办公室装修。孟凡成走在那里看了一下,现在居然也已经有模有样的了。他看见上面房间的牌子上写着佘艳和李强的名字时,心中不由的又开始泛酸。
要是没出那件事情该多好啊!孟凡成不无后悔地想着。要是没出那件事情,估计现在佘艳和李强正在南京的街头逛街,吃着鸭血粉丝。可是现在,佘艳只能孤单地躺在病床上,李强也带着遗憾,一人在南京带着思念生活着。
当孟凡成出现在康复医院的病房前,他早已经被里面悠扬的琴弦声所吸引。那从琴弦上飞扬出来的旋律,没有一丝的躁动,有的只是青春和恬淡。
孟凡成知道弹着吉它的一定是施洛洛,这个容貌普通,但可爱的女生似乎一抱着吉它,就有无穷的魔力。
他在佘艳出事以后,也已经来看了她几次,但每次她都会莫名的流眼泪。可是在施洛洛的吉它声下,佘艳变得异常的安静,脸上还泛起健康的红色,眼神似乎也活络起来了。
费波也在病房中,见孟凡成来了,有些激动地看着他,也在为施洛洛有这样的魔力而高兴。
费波和孟凡成一人一支烟站在走道的窗边,边抽烟,边听着里面的吉它声。
“这施洛洛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简直是神了,连我这五音不全的公鸭嗓子都能听出好来,可见真的有两把刷子。你看见佘艳的表情没有,似乎对她的病情也有帮助!”费波有些惊喜地对站在那里一直听着吉它的孟凡成说着,他开始还有些埋怨孟凡成找这样的小女孩来陪佘艳,但通过几次的观察,他发现施洛洛比他们任何一人都适合陪着佘艳。
孟凡成还是第一次听费波夸人,而且还是那种心甘情愿的夸人,没有像以往那样的嘲讽,实在是少见。
“她是施歧山的女儿,很有爱心的一个小女孩,所以我才通过施歧山请她来陪佘艳。”孟凡成想起第一次与她相见时的场景,一点也没有看出她能弹一手这么好的吉它。
费波听孟凡成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由肥腻的脸上露出一脸的坏笑。“你对她的评价还满高的吗?但好像她和你不对付,我可没听她说你几句好话!”
孟凡成尴尬地笑着,这小妮子的确和自己像是有逆鳞,动不动就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她就那样!见不得有人给她好脸色看!”孟凡成随口敷衍着。
费波吐了口烟,乜斜着眼睛说:“不会是你欺负人家吧!人家一个女孩子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吗不给你好脸色!”
孟凡成对着费波肥硕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险些把自己口中的烟嘴震掉下来,可是费波却依然屹立不倒,只是坏笑不止。
“你看你,急了吧!”
孟凡成无奈的掐着费波的脑袋,边打边说:“小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真理是打不垮的!”费波高喊着,有种要英勇就义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