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呢?……你家文斗呢?”潘大婶点了她家儿子大名。
这才意识到与己相关。
“文斗怎么啦?”谢琼意伸直腰,“文斗跟他表哥学木匠。”
“你没有听到广播?”潘大婶问。
听到响声,没有听仔细。
“是讲文斗?”潘大婶着急地说,“要文斗到公社,恐怕不是好事……你想想,文斗一不是党员,二不是干部,叫他去还会有做什么……(坏)事?”隐去了“坏”字。
谢琼意慌了:“你就直说……是不是文斗做了坏事?”
只是猜测。
“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谢琼意央求对方出主意。
她有什么法。
“这……”谢琼意急得像疯子。
于心不忍,对方反过来安慰她:“大嫂,也许是好事……也有可能是高考补录通知书来了,文斗离录取分数只隔三分,说不准那个考生出了问题被刷下来,让文斗刚好补上了。”
如此说来不是喜事?
正一说反一说,把人说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