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雨夜随笔（2 / 2）

书本摆在桌上，可我老是想着，外面那两个人好像是在谈恋爱，不然何以喁喁老半夜的，一点睡意也没有。我有点惊奇，因为他们是浴在雨丝里。

隔壁好像有人在哼着小曲，断断续续的，不知是在做别的事，还是不会唱。我一直都在接着唱下一句，虽然我没出声。这女孩子想来也是个夜猫子，因为围墙外工厂的汽笛已闹过午夜了。

我总觉得宿舍楼有人还在摔老k，那偶尔一两声的拍桌声，肯定是大王的出手声。

浴室那边好像有人在吹口哨，隐隐约约的，想必是冲凉水澡时打颤。

外面马路上不时传来几声车鸣，这几天赶夜路好像特别多。

敲门声是挺烦人的，我想骂街时却不得不起身开门，想来这门自己会关上。

我觉得灯光有点刺眼，课本上的符号好像有种变幻的跳动，我知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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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九年五月十八日首稿

一九九零年二月十八日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