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着她们都太过惧怕钟衍,便只能将那比刀剑还利的眸光刺在莫许身上。
晚宴结束回到长乐殿,钟衍换上常服后就坐在桌边批阅起了奏折,淡然到不像话。
她沐浴完出来瞧见他那般镇定,本想冲上去闹腾闹腾他,然而走了两步想起他今日忙了一整日,连午膳都没时间用,终究不忍,只好气鼓鼓地转身爬上了床榻。
谁知她才躺倒不久,钟衍竟也跟了过来,绣着繁复花纹的纱帐蓦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还来不及反应,他整个人便欺身压了上来,清雅药香夹杂着淡淡地酒气,充斥着她的鼻息。
钟衍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墨瞳中满是笑意。
“今儿个你怎的这般乖巧,这么早就要睡了?”
她瞪着他,气鼓鼓地说:“困了!”
钟衍挑了挑眉,身子又往下压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掌渐渐滑到了她的脖颈边,指尖的凉意激的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的手却还在不安分的一点一点往下滑。
“真的是困了?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
也不知是被酒气熏的还是被他激的,她的身子逐渐升温,脸颊也烫的厉害。
所幸头脑还是清楚的,她咬着牙说道:“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我怕打扰你。”
“奏折我每日都要批,也没见你哪日怕打扰我就早早睡了。”说话间,他的手还在缓缓往下滑。
“你今日不是忙的没时间见人,也没时间用午膳吗?”她瞪了整个儿压在自己身上的钟衍,抓住了他欲要往自己衣襟里探的手。
“哦?”钟衍挑眉,轻轻松松甩开她的手,“没时间见人?哪个人?”
她一咬牙,迅速凝聚内力出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钟衍反压在了自己身下,恼道:“我,就是我!你怎么能这样,今天是我生辰,可是我想见见你都见不到!”
钟衍望着她轻笑了一声,“到底是去见我的还是去要礼的?”
她霎时哑然,瞧着他好整以暇的样子,咬咬唇,理直气壮地说道:“都有!你想怎么样!”
闻言钟衍笑的更欢了,她刚要发怒,又听得他闷笑道:“你先下来。”
她低头瞪他,“做什么?!”
“乖,听话,给你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