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绾在一旁拉扯着我的衣角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冒牌货?”
书记员听我一喊,忙把张调调手中的口供抢在手上。张调调马上就闹了起来,“既然我不是夜品花,那你们赶快放了我。”张少波此时也有点懵,看着我问道,“白月光,怎么回事?”
“他刚才所陈述的口供里,有几个很明显的漏洞,如果他是真正的夜品花,那么他是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我指着张调调道,“所以他,根本就是在说谎。”
“哼,我只是突然之间想通了,想为我以前的所做所为负责。你说,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去冒充夜品花?”张调调理直气壮地问道。
“那是因为你崇拜夜品花,所以你甘愿替他牺牲。你昨天晚上喝了酒,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今天清醒过来后你干脆将错就错,为了你的偶像把这罪给认了。”我从一开始说话便一直盯着张调调的眼睛,能把夜品花这个名字诠释得这么清楚,对夜品花的事迹了解得这么清楚的人,多半就是一个疯狂崇拜夜品花的人。我把我的推测说出来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看来我猜对了。难得碰上一个崇拜我的人,我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蹲进大牢里去。
张调调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自然瞒不过经验丰富的张少波和老洪两人,他们不由地对我的话相信了几分,张少波朝我问道,“哪些地方能证明他不是夜品花?”
“首先他说他配置迷烟的药材在华尔街一家叫仁爱药堂的小药店里买的,而他的药方里提到了九香虫这味药,据我所知,九香虫做为一种名贵的珍稀药材,在y市只有像微笑堂,老百姓,利民这种大药房才有卖,而仁爱药堂这种小药堂是根本拿不到货源的。”我刚说完,张调调便狡辩道,“其它的药我确实是在仁爱药堂里买的,而九香虫是我在老百姓大药房单独买的,只能怪我当时没说清楚。”
“张调调,我再问你,你去帝王别墅那天晚上,穿一套什么样的衣服?”我问道。
张调调心想,既然是晚上出去做案,“好像是一套黑色的衣服。”
“错,当时夜品花穿着一件蓝色t恤。”
张调调强辩道,“也许是我记错了。”
“你们应该还记得洛晨的那个案子吧?杀人凶手可能就是夜品花,而且他与李小兰所描述的长像也根本不符。”楚绾认为我所提供的这条证据根本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凶手只是有可能是夜品花而已,她刚想提出来,张调调却反应激烈地叫道,“什么杀人凶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洛晨。”
我站起来微笑着从书记员手中拿过一支笔和一张空白的纸,“其实大家似乎忘了一个最简单的辩认方法,当初夜品花在六零六号留下过一张纸条,只要让张调调重新写一遍,把字迹一核对不是就知道了。”
“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没想到。”张少波立即省悟过来,“张调调你既然说你是采花贼,那你就把你留下来的那张纸条的内容再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