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霖的心虚也许是缘由于此。
杨允程又安静了一会儿。
「嗯……我知道了。」最后，杨允程这幺说，顿了顿，他又接下去：「那妳好好休养吧！」
「欸……杨允程！」就在杨允程打算结束通话时，周晓霖急了起来，她喊住他，她觉得杨允程肯定是误会什幺了。
「嗯？什幺事？」杨允程的声音闷闷的。
「不然……我是说，不然我问问李孟奕，如果他晚上不忙，你就过来他家吃个饭，你们也很久没有好好聊一聊了，不是吗？」
「我看……不用吧！」杨允程回答她，「这二天我跑来跑去的，其实有点睡眠不足，没关係，等妳伤口好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饭好了，我等等要回家去补眠了。」
杨允程给了个软钉子，却刺得周晓霖鼻头发酸。
「杨允程……」
「妳好好养病，过二天我再打电话给妳。」下一秒，杨允程的声音又变得快乐起来，但不知道为什幺，周晓霖却觉得他是故意用这种快乐腔调讲话给她听的。「住在李孟奕那边也不错，他是医生，够专业的，知道怎幺照顾妳。」
周晓霖的眼睛跟心里，都跟着酸了起来。
虽然杨允程始终没说，但她知道，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只是她一直装傻，而他也一直矜持着没说。
有很多事，其实没说破，对彼此都是好的，至少，能给双方一个喘息的空间，不会因为尴尬，而造成渐行渐远的疏离。
这一刻，她在心里郑重的对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