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大哥……」
「怎幺了？」
齐茵茵指了指窗前的那个人，「那家伙什幺时后来的啊？」
「大概半小时前吧，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喔！」沈煜轩也望了过去，「你们怎幺了吗？」
「没、没什幺。」
最后沈煜轩临走前不知道又去跟孙皓武说了什幺，只见他不太甘愿的点点头他才离开。
齐茵茵装做若无其事为客人结帐、补货，直到九点的时候她才偷瞄向窗台那里的人──孙皓武还没走。
眼看着就快要打卡下班，这时间点客人已经比较少了，但齐茵茵就是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欸，妳就打算这样一直不说话吗？不会憋死吗？」结果是孙皓武忍受不住，走到柜檯前两只手撑在桌上叫道。
齐茵茵凝视着他却也不开口回答。
炸毛猫，憋死的是你自己吧！真是的，莫名其妙又炸了，讨拍拍讨顺毛为什幺都找她呢？
孙皓武看她这样八成是吓到了，语气才稍稍放软：「说吧！妳和韩聿修是怎幺回事？」
「人家是老师是老师，你怎幺每次每次都连名带姓叫他？而且那语气就好像是对他有什幺深仇大恨似的，他是欠你钱吗？」
「阴阴的，妳是太久没被电欠教训是不是？」
齐茵茵见他不是连名带姓叫她了，代表没生气了，也就换她耍耍脾气：「没有，我讨摸摸讨拍拍。」这下反倒是孙皓武被她的回答雷到愣住了。
讨拍拍讨摸摸？
看他那反应齐茵茵有点想笑，但也不想解释，直接切回正题：「什幺怎幺回事，不就是这样吗？老师和学生，他觉得我数学差会丢他的脸，所以把我假日叫出来魔鬼特训。」
「只有你们两个人？」
「对。」齐茵茵吹鬍子瞪眼，「难不成叫全班来看吗？隔天我就会被分尸的。」
「没关係我帮妳收帮妳捡，顺便帮妳一併处理后事领意外保险金。」
「去死吧！」她翻翻白眼。
「欸，他都没对妳怎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