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上的,听起来像高中政治。都大二了还上这种课,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郭宇,你怎么能让我没事的时候和你一起跑步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上体育课时都千方百计的去偷懒的。”
“我知道,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相呀!不煅炼恐怕不行了。人都一样,不能由着性子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齐欣总算站直了身子,她边说边点点头。
“你说的对,我也想像东方神鹿那样,浑身上下充满运动的活力。可是,你也不能让我去跑步呀,顺着操场跑道一圈又一圈,就像骡子拉磨一样,多乏味呀!我曾经想过找个合适的运动项目,即不太吃力,又有运动健身的效果,可到现在也没找到。”
“哈,就凭你现在的体质,能够顺着操场跑道一圈又一圈的来回?也太夸张了吧!你能跑上半圈恐怕就已经累的不行了。”
和去年相比,郭宇觉得自己在齐欣面前已经得到了一种自由放松的自我。他不再拘谨,不再像碰到一个高贵的大人物那样,一时紧张的吞吞吐吐,或仅能唯唯诺诺,不知所云。他用一份平常心,可以随心所欲的说一些有趣的话儿,甚至可以拿她的弱点开起了玩笑。此时,只见齐欣挤了挤眉心,然后伸出手来,一把扣在郭宇的手腕上,二话没说,径直往小树林方向走去。
女人总会时常让男人捉摸不透,齐欣也是如此,反常之举令郭宇好生奇怪,他本以为齐欣是拉自己进小树林坐坐,就像一对刚刚对彼此的爱慕之意有所感知的青年男女那样,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含情脉脉相处。可没想到齐欣是抄小树林中的近路走到了操场上。她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一条红色的起跑线旁边,先是屏息凝神的看着远方,再放开郭宇的手,捏紧了两个小小的拳头。这时,郭宇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刚才的那几句不经意之间的话刺激了身边这位倔强的姑娘,看她现在的架式,像是非要在郭宇面前跑上几圈才肯罢休。
郭宇赶紧阻止,连连说了几句:“齐欣,算了,齐欣,算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