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彣回头掏出手机看了时间,神一震才想起,大声地说:“起床啦!积极分子们,趴着懒床的,已经是八点了。我们还约着佳妮呢!赶快起床,起床刷牙洗脸各就各位准备要出门,昨晚说过的事别说不记得了。”光头的汽笛声拉地很长还没到站,双腿夹着枕头呼噜声呼呼迭迭连不断,滨弟睁开惺忪地双眼,又将眼睑关上。
音彣一床一脚踹在床边,双手抓在床柱用力地摇晃了起来,兴奋又生气地说:“鬼子进村了,鬼子进村啦!再不起床我就要发火了,是不是给我机会给点颜色瞧瞧。”被他再三的折腾只好妥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滨弟擦拭睡眼,懒散地说:“鬼子还真牛逼,还懂方言,鬼子不好当呀!是吧虎贲乐队的主唱,我们优秀的主唱。”从床上跳了下来,背着音彣做出轻佻眼色,佯装要狂揍音彣的姿势。音彣察觉有影子在身后晃动,突然转身,滨弟拿起牙刷口杯趿拉着拖鞋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光头龇牙咧嘴看着音彣的苦瓜脸,双目愤怒地盯着光头,干笑地说:“主唱早上好,别生气只是多睡了一小会,有你在精神常在谁敢挑训你。”迅速穿起摇滚范的乞丐破烂牛仔裤,胆怯干笑,嬉笑地说:“你是主唱,你是队长,全听你的。”牵强的笑容对他笑,趿拉牛仔裤匆匆的拿起洗护用品。
音彣拿起梳子在镜子前,长长的头发扎个马尾辫发型,对着镜子摆个pose眨眼睛送个飞吻给镜子中的自己,自信满满双手交叉放胸前,挤眉弄眼看着今天着装的搭配,镜中和镜外的自己依然都是那么的帅气。
老四摇了摇啫喱水喷了在了掌心揉了揉,擦了擦波卷短发,把它固定的蓬蓬松松,像是河床上涟漪的波浪。
滨弟掌心揉了揉发蜡打在了乌黑的细微卷短发上,阳光充斥在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头发闪闪亮。
光头简单许多,拍打着鸭舌帽的灰尘,一顶鸭舌帽简单又得体,旋转调整位置方向,一个手指响表示一切准备完毕。收拾打扮,即将出发。
书呆子裹在被子里伸出来脑袋,像是一只冬眠已久的小动物伸出头瞧瞧是不是春天要来临了,趴在床沿边,打哈欠地说:“你们几点回来顺利的话我就去接你们要不?免得我这只镇山神兽待在寝室会无聊到发慌的。理解就好,我就不要太多的描写了。”
滨弟直白地说:“请你直入话题吧!是想蹭饭还是真的来道贺。呵呵…。”
书呆子打了个长长地哈欠,说:“瞧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就要饭的似的,同寝室一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啊?。”轻佻的眼色,一抹得意的微笑。
老四缓声地说:“我发觉我们得改口了,不应该就你书呆子,一点都不像。一步一步的拉我们进陷阱,昨晚还说终于耳根可以清净了。”书呆子呵呵一笑的掩饰。
书呆子哼笑地说:“言重了,瞧你说的,把我留在家不得拿点来犒劳我一下,慰劳慰劳我一下波动的小情绪。”光头手里的脏纸巾掷向书呆子,缩回被子中躲避开。
音彣转回身,缓声地说“回来请你吃喝请你吃夜宵,书呆子,不,是镇山神兽那就告辞了,招财宝。”音彣抬手看了腕表,已经快迟到了。
肩并肩,手搭手,齐抬腿,并跨门槛,齐步走。回头再望书呆子,像死猪倒头就睡开启了火车的汽笛。
佳妮和黄玲已在宿舍楼门口等了有一小会儿了。喜欢的人,爱的人即使等漫长的时间,也是值得的。爱像一条线牵引着对方慢慢的走进,为了他,所做的事都是值得等待。痴痴想着他的眼笑,他的轮廓,他的微笑,时间滴答滴答走,这样想着他多漫长的时间也会被压缩了。
迎面而来的阳光,光晕越来越像火炭,黄玲晒的面部灼红汗珠从皮肤毛孔钻出来,开始抱怨又有点焦躁了,望着天空的太阳。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心急躁烦躁不安,手不停地扇风,自粮的微风还是满足不了天气带来的闷热。恼火地撞了佳妮的肩膀,抬眉瞪眼地说:“佳妮,我说磨磨蹭蹭是不是比娘们还娘们,一头长发见了我就慌,疙瘩皮都可以磨刀。”
佳妮抬起手腕见时间已是9:04,有一点郁闷,望着男宿舍空旷的街道,他还未映进眼帘。
黄玲怅然地说:“不管男生约女生,还是女生约男生,都应该是男生先到。我真是活该嗮太阳”佳妮瞅着黄玲,她心存不满焦躁不安,呵呵一笑望着佳妮。
佳妮瞪眼地说:“是不是美剧看多了,还是韩剧看多了,迟到本是国产剧本该有剧情,编剧都是这样写剧情的。晚一小会怎么成你就植入骂人的广告,好了别生气。”佳妮安抚着黄玲心中不满的情绪。
黄玲愤然地自语起来:“反而是我俩个女生先到,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男人该有的本色也没有,该有的风度也没有,你还袒护着他们几人,迟到这种事还……,再不来我不得成人肉干了。”抱怨的眼神瞅了佳妮一眼,纸巾不停的在额擦拭着汗珠。
佳妮解释地说:“是心急迫不及待还是,你比我还急,看似心扉被某个人不小心给打开吧!你…。”暗示着。
黄玲摔脸色锁眉头,絮絮叨叨骂骂咧咧,抬起手腕带着的腕表给佳妮看,埋怨地说:“磨磨蹭蹭的,在上面是把杨甄清捆绑起来孽待一小会。再不来待会就是收尸了,不,收干尸了。”
张扬洒脱大步霍霍,飞扬着长发一张张俊美的轮廓,一缕阳光唤醒灿烂的笑容,旖旎的衣摆齐步并排走。
光头嬉笑闪烁到了黄玲的面前,弯腰鞠了一个躬,受宠若惊来得有点突然了,被感动了。诚恳的眼神凝视着黄玲的目光,她变得像是小女生一样羞答答,光头缓声地说:“黄玲,那天有心真对不起,是在我……。”他的一个道歉,怒火串烧大大咧咧的女汉子,转眼变成了柔情少女。低着头,沉浸在了光头欲痴欲醉甜言蜜语,一股串烧的火左胸膛熊熊燃起,面部赤红灼热耳垂。
滨弟靠近老四的身旁,窃窃私语的地说:“看情况他俩很有发展有前景,有爱的合作关系,长线发展短线发展可不一般的呀!坚固的城堡被光头持续进攻,我想马上就要被攻破下了。”略回头瞅着老四。
老四遮嘴对滨弟暗暗地说:“这般关系肯定是不一般,要不就是今天望了吃药,要不就是寂寞发现孤独死去想恋爱了。你能不能换点台词,老是这几句话耳根都快长趼子了。”佳妮看着老四、滨弟窸窸窣窣的对话,往前靠近,一怔缩回脑袋,双手插兜窘迫地望着佳妮,勾出一抹微笑,尴尬地相望。
总是一见到音彣就变得紧张了起来,每当他靠近一点,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踮起脚尖娇羞地说:“音彣学长…,那我们走出去等公交车吧!公交站台没设在这里。赶快吧!去那边的车不知道多久才来一趟一班车。”抿嘴点了点头。
甜美熟悉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在心间唤醒了她的容颜,音彣别回头一望,巧笑嫣然的倩影跑进了音彣的眼帘,望着蓝色的天空感觉很幸运。她身边的男生是梦来乐队的主唱张俊龙,音彣心里装不下惠文和其他男生在暧昧。波卷的长发扬起了她的笑脸,浅浅一笑深深的笑靥扣在了心上,怎么可以笑得那么的美,像是盛开的扶桑花侵满了水珠摇摇欲坠。
缓缓的朝音彣的方向走来,嫣然一笑深深的梨涡绽放了在音彣的面前,十分迷人。佳妮见音彣目不转睛神情呆滞凝视妖艳的微笑,怒不可遏的望着俊龙攥紧了拳头,虚弱地微笑。
惠文站在了俊龙的身旁说说笑笑,音彣酸溜溜的难受。看着俊龙和惠文目挑眉语绵绵柔情,俯视着她闪亮的眸子,有说有笑画面刺眼,心底的醋劲翻腾。
在音彣的面前停下脚步,面对微笑,俊龙轻扯一抹含笑不明的笑,音彣也友好的回一微笑,但裤兜里的已经是紧紧的攥着拳头了,黑曜石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俊龙。
她和梦来乐队的主唱正交往吗?音彣内心嘀嘀咕咕‘他俩只是朋友关系。’在鼓舞着自己追求下去的勇气。
音彣面对面见刘惠文一潭似水的眸子,轻轻一笑,那一丝恼怒化成了春风了。
刘惠文白皙修长的手举起向音彣打了声招呼“嗨”,一抹弧度的微笑,报以微笑回应。俊龙脸色凛冽盯着音彣,着实难受。
蒋欣璇欢悦地叫唤:“贺欢,打扮了这么帅是要去哪里呀!”老四很爽朗的笑了笑,仿佛是阳光在闪耀着。
老四沉醉在欣璇的声音里,她的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晃回神,“恩”微微笑转移尴尬的局面。看着她吹弹即破的脸蛋,粉唇特别的迷人。
两位乐队主唱眼光里闪烁着火焰,冷峭阴沉,场面显得火药味十足。两支乐队的成员都站在主唱的身后只感觉一场战争即将就要爆发,而看到自己心爱的女生就在身旁,嘴角一抹微笑浅浅露出,不明来意的笑充满了敌意像阵寒风侵骨的冷。
音彣咬牙切齿地说:“张俊龙,挺喜欢你们梦来乐队的音乐风格,词曲写的完美了,融入人心。”曾智斌欣慰的对着音彣笑了笑了,感觉到写的词已经得到了其他乐队的赞赏,说明所有的努力已经得到了别人满分的赏识。
惊恐的眼睛盯着他俩的对话,这根本不像以往认识的人,未免也太客套了吧!打着门号很疑惑,望着他俩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