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唉声叹气地说:“不就一个女生?等我们毕业以后接些商业演出,偶尔来点卖唱出不出名就不多想,最主要,当然了。我们的歌唱那么也不赖,还怕没女朋友交往吗?”瞧得出音彣的脸色是为她变,冷峻阴沉。
音彣心里压着千吨的怒火,却又像醋坛子被人打翻了,不允许她站在别的男生面前,只可以对他一个人笑,他的喜欢很自私。怕会败给了俊龙,看着他俩在草地那边说说笑笑,感觉到自己变得很渺小,他俩只是简简单单的好朋友的关系?俊龙没动过心吧?她会爱上他吗?成为了音彣思虑的事。
远远的看上一眼也甘之如饴,音彣什么的歌都能添加上色彩的翻唱,就是怎么努力也打动不了惠文的心扉。那些缠绵柔情的字就是说不出,每一次走动惠文的面前就变得内敛了,所有想说的话全部都咽到肚子里烂在胃口里。情愿在背后默默关心刘惠文,胆怯的他,面对着惠文会说话的眼睛不敢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这样他对摇滚乐那么认真的喜爱,甚至超过的生命,而面对爱的人却不敢对她表白,默默的站在她的背后,远远的看着她,如果她受到威胁他就第一个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不是暗恋,那就是自恋过头了,不可置疑爱情里的傻子。
音彣缓声地说:“快要上课来了进教室翻翻书本找找心情。”心底苦涩,有股酸劲难以褪去,不愿看到这样的画面有点刺眼。
音彣暗暗自说:‘刘惠文我喜欢你,可你怎么就是不知道,难道你还感觉不到我是爱你的吗?张俊龙。’拳头攥紧。
佳妮和黄玲从楼梯的转弯口急匆匆地冲了过来,黄玲跟在后头气喘吁吁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喘息,弯腰双手摁在膝盖前,一楼跑到五楼累得也真够呛,佳妮大喊“音彣学长…,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好消息…。”虎贲乐队眼中的缠人虫佳妮。
光头眼睛落在黄玲的接不上气的胸口上,喉结轻扯咽下了一口水,走在走廊上课的男同学拍打他的肩膀,问道:“光头,你这着小子艳福不浅,是你喜欢的菜,香甜可口你钟爱,你小子有口福了。”这是在嘲笑还是在调侃,还是在撮合光头和黄玲两人的关系,心荡神怡脑海呈现出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感,一阵哆嗦,摇头晃脑,脑海在一起的景象全部封闭,惊恐的擦去额头小虚汗。
黄玲抬眸望去看着光头眼不眨的牢牢盯着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的肌白之处,冷戾的眼神望向光头挺起腰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像猞猁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光头的方向走去。她的眼神简直就像是要吃人,怒气冲冲。
浑圆若隐若现那白皙之处,在奔跑中摇摇坠坠,呼呼气喘上涌下荡很是性感,再往下瞧身材就走了样。没心情往下瞄也不敢往下看,只不过稍微有点丰满吧!简单的来说就是比别人胖多一点。不过一米七八的高个子还是挺耐看,为人大大咧咧有话直说,就是对光头恨之入骨怎么看都不顺眼怒火满腔巴不得把他捏个粉身碎骨才解恨,怒形于色是见到了光头,不知道怎么会惹上这位北方姑娘,她和佳妮住同一间寝室,大姐头一个,一个处处直率出头帮人。
个子不高不矮伶俐可爱,就喜欢屁颠屁颠的粘着音彣,最关心的人就是音彣,处处帮虎贲乐队拉活找演出赚点乐队上的小经费。佳妮人缘好总喜欢粘着音彣跟在他的身后,但又总找不到话题跟音彣讲就总是问东问西惹人心烦。
光头面瘫的表情笑了起来十分可爱,对着气喘不停的佳妮,玩笑地说:“佳妮,你家是在开商店的吗?天天好消息说不停,这个好消息是不是要一律降价大甩卖,本店商品一律降价,两元商品降一块,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光头喜欢拿佳妮开刷,□□她的精神,反感的眼神瞪着他一眼。
佳妮攥紧小拳头,气狠狠地瞪着光头,咬牙切齿巴不得将他剁成肉酱,在他的面前挥舞着手掌,像是对他恨之入骨想要将他千刀万剐。光头戏谑地说:“你打不着你踢不着,呵呵…来呀…来呀…。我这是学你的,佳妮学妹。”胆怯的躲到了滨弟的身后。
佳妮牵强地微笑露出一口森白牙齿,咬牙切齿地说:“不和你斤斤计较,免得伤了我的完美好心情,对吧!音彣学长。”音彣回一微笑。
黄玲看着实在看不下了,坐立不安,愤怒的双眼狠狠地盯着光头,要为佳妮出出气,偷偷摸摸走了过去,捏起光头的耳朵,冷戾地说:“叫你嘴贫,嘴巴挺缺德的吧?你叫…。”浑身使不上劲。
“啊…,疼…,疼…,快松开,放手!死肥婆。”黄玲扯拉的更加用力,把光头的耳朵捏的红红的,像是煮熟的红烧猪耳朵。
站在身旁老四、滨弟捂嘴偷笑,光头拉着滨弟的衣袖发出求救的信号,由于常常乐队的夜宵生活光头喜欢赖账不愿买单。现在老四、滨弟记挂在心现在可好,心里的一沓账本一下子在心底纷纷落地,心情舒坦了许多,退了几步“着跟我有什么关系,胆没那么肥,自作自受。”老四、滨弟捂着耳朵摇头也怕耳朵疼,不敢插手。
黄玲恶狠狠地说:“叫你嘴损…,说话再敢贱不!”光头的呼救信号不断嚎叫,疼痛难堪的表情,像是一只嘴馋的老鼠不小心踩到夹鼠器。
一听“死肥婆”黄玲更是捏地更用力,光头疼得直跺脚,连还手之力也无法使出,一直叫惨连天。
经过的同学不知发生什么情况,以为是情侣之间那点默契,恋爱中的调味。光头被黄玲捏着耳朵叫疼连天,同系的女生走到光头面前,笑了笑地问:“你新交的女朋友呀!光头。”
光头狠狠地说:“她是你奶奶。”
‘哼’一声,走开冷声地说:“活该。”
扭头回视:“该死。”
光头求饶地说“耳朵快没了,黄玲求原谅,我的已经是耳朵快要废了。”
音彣轻扯微笑对着佳妮,说:“好了…,算了吧!不要闹了。”佳妮感觉到音彣的眼睛有一股暖流,像是魔法石暗藏的魔力。眼神中的电流吱吱嘎嘎直达心扉,禁不住想多看一眼又不敢相视太久。
佳妮拍拍黄玲的肩膀,拉拉的袖口,说:“黄玲算啦!不要和光头师兄斤斤计较。算啦!回去音彣学长会帮我们教训他”看着音彣和佳妮的份上,慢慢的松开了手。光头喘了一口轻松的气,但还是火辣的疼。
松开手后光头揉着耳朵,通红通红一触碰到就疼。
黄玲冷声地说:“下次你再嘴损,我把你两耳朵都捏起来。”光头害怕的退缩几步,双手捂着耳朵。
光头气愤地说:“我看你真的活的不耐烦,我看你是女的…,我…,我不和你计较,不跟…,好男不跟女斗。”
黄玲被光头骂了几句死肥婆,心里难受,受了极大的委屈,说:“死光头你请我在捏你耳朵,我还嫌怕脏到我手。”又念念叨叨暗暗的鼓励自己‘希望某一天能瘦下来,所有的女人都与我为敌,嫉妒我的美丽。’
黄玲的眼眶里余温的东西在打转了扑簌扑簌地开始坠落,佳妮拍拍肩膀安慰地说:“平时怎么大大咧咧的,怎么今天那么的脆弱,好了黄玲。”狠狠瞪了光头。
佳妮迭连地说:“怎么眼睛在下雨,不会吧!那么容易伤心。”每个肥胖的人都有相同一个脆弱的位置,最怕就是被别人说肥婆胖子,看似外表强大可内心是脆弱得很。
光头转头暗暗自喜,贴在滨弟的耳边沾沾自喜地说:“有什么好哭,这也太容易伤心了吧!我都…。”抬眸见所有的眼睛都在瞪着光头。
滨弟鄙视地说:“你好意思说,看你怎么收场,你不像是男人怎会好意思流泪?”老四冷冷瞟一眼,明明是自己受到了委屈怎么现在还被别人数落,怎么都在安慰黄玲。
拍了拍黄玲的肩膀,她的睫毛已是被泪水给侵湿,像是湿了羽毛。光头抬起眸子瞟几眼,佳妮踮起脚尖仰视音彣的深邃似海的眸子,轻声地说:“音彣学长,那…演唱会专辑和乐器演奏谱演奏谱你们练习了怎样,怎么到现在也没叫我去围观呀”
老四逗趣地说:“佳妮学妹,你一惊一乍有时候七魂六魄真的会被你给吓没的,这就是好消息!你放心!我们排练的时候我们会叫你听现场版的演唱会,而且必须你是第一听众。”捏着衣角尴尬地笑。
佳妮笑容可掬地回应:“嗯,这是你们说的哦!不会是等到下雪的冬天才来通知吧!”佳妮纤细的手攀在了黄玲肩膀上,黄玲抬头火眸死死的瞪着光头,光头冷冷的打了寒颤,她的眼神像是带着杀戮,带着仇与恨。
光头不敢直视黄玲的眼睛,喃喃自语:“死肥婆…,出门交警破律查你身份证,和你走在一起查你走路行驶证,庞然大物因你太胖会压坏公路,禁止你出门。”偏回头暗暗自笑。
黄玲嘀嘀咕咕地说:“死光头…,死和尚…,死秃驴…,早点掉头发掉光,冬天冻到脑溢血。”抬眸冷冷瞪着光头。
佳妮勾勒微笑,轻声地说:“不是啦!不是过几天国庆吗过来就是问音彣学长,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接到演出之类,最近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