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开帛带,慢慢脱了上衫、下裳。已是九月,秋凉瑟瑟,侵袭在身,全身漫起一片栗粒。
纵然屈辱在心,也必须依照他的话做。
他薄寒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转,面不改色,玉环依旧在晃,好像是司马颖的化身悲天悯人地看我。我强忍着厌恶与耻辱,脱下贴身的中单。
全身光裸,冷意袭人,我瑟缩着,怯怯地看他。
刘聪搁下玉环,漫不经心道:“为我宽衣。”
豁出去了,反正在他面前,我早已没有任何尊严与体面。我走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他抱住我,吮吻我的**,犹如一只饿死了的兽,迫切地渴求着。
再也不冷了,他赤luo的身躯火热无比,拥着我倒在榻上。
“我要你像荡fu一样,容儿,我要你像荡fu一样!”他狠狠道。
荡fu!
是啊,我应该像荡妇一样服侍他、取悦他,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应该驱逐那些耻辱、悲愤、羞耻,让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fu,经历一场**蚀骨的男欢女爱。刘聪重重地咬、啃、噬,好像每个吻都能戳出一个血窟窿,鲜血淋漓。
猛地一个挺身,他贯穿了我,像往常一样,没有怜惜,没有柔情,只有狠戾。
痛,从交he处蔓延开来,无处不在。
每一次挺进,都是一次天翻地覆的摧毁;每一次占有,都是一次灭绝人寰的残暴;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无法喘息的剧痛。
“不许想别人!”他扳正我的头,低吼,“想我!想我!想我!”
他还想控制我的所思所想不成?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竟然露出了微笑。
刘聪眼中的寒气消失了,眸光火热得烫人,“刘曜是不是也这样对你?是不是?”
“将军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