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泽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不得不承认,还真让你说的八九不离十的。黑我那俩人前些日子找着了,被另外一拨人弄死了扔在阴沟里。被发现时就剩两堆骨头了。案子成了死案,那笔钱就谁也拿不着。”说着话时两人勾肩搭背的转进厨房后楼道,顺着楼梯往西厨溜达。
无意中看到西厨冷柜处人影一闪,一个西餐女服务员服色的背影快速钻进西厨房。薛中泽留心往冷柜旁看了一下,明显看出有个人在忙着整理裤子。片刻后,宴会厅经理詹旭强作镇定的托着盆扬州炒饭走出来。
两下一照面,詹旭先满脸堆笑的对薛中泽点下头,又对蒋敬璋不咸不淡的关照,让他跟餐饮部住宿的男孩子们说一声,晚上尽量别在宿舍床上抽烟。今早宿舍孙大妈投诉:餐饮部分区那两间宿舍发现好几条破床单,都是被烟头烫坏的。在床上抽烟最容易出危险的。
蒋敬璋嘿嘿一阵坏笑问道:“哟~詹sir您自打造人成功之后,是越发有人情味儿了。”——“出了关槟那事儿,我也被祁总很尅了一顿。要是再不多问几句,早晚得栽在你们这群熊孩子手里。”
詹旭说完打着哈哈拔腿溜了,薛蒋两人接着往前走。薛中泽临时起兴问蒋敬璋:这位餐饮部副理最后添个嘛——男孩、女孩?
蒋敬璋把笑纹弯的象兔八哥似的:“就这位见着母猫都挠裤裆的主儿,能种出儿子来?打他媳妇怀孕那会儿,我们就说绝对是丫头。”——“这么肯定呢?”
“每天行政部经理例会前一小时,是詹副理采花把妹的专用时间。餐饮部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孩子,没有几个是没在旮旯里和他谈过话的;当然有倒贴的,也有真是赶巧被他堵住的。私下里都说他这辈子干的最拿手的就是祸祸女人,将来他肯定得个闺女被别人祸祸”——“这也是你念叨的?”
“我忙上课考试的事儿,都已经脚打后脑勺儿了,才没那兴趣给他预见养活孩子的事儿。”蒋敬璋满脸冤枉悲苦的辩白道。“我现在就盼着再过段时间,我妈也不再带组跟着带送戏下乡了,我们家也算是就此落听儿了。”——“小吴阿姨是有后福的人。”薛中泽夸完这句,听到蒋敬璋在旁嘻嘻一笑没有接他的话题。
走进西餐厅时,蒋敬璋要留下和西餐厅的人核实订餐工作的事,薛中泽含笑招呼一声,提着单频对讲机继续往前溜达,查看各处安防设备。那位前脚刚转进前厅部走廊,蒋敬璋这边就被呼啦抄一下围上了。
前厅部经理秦彦华甚至唱着黄梅戏就迫近眼前。“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哎呀实在想不到啊,咱们这架高枝儿上最耀眼的一对鸟儿都是雄的。可也对哈,自然界里本来就是雄鸟最好看。”秦彦华成美人托腮状立在收银台前。——蒋敬璋等着西厨经理抄单子,一时也躲不开,便随声搭腔道:“秦姐,您别这么硬栓对儿。让人事部的胖巧儿听见,非恨死我不可。”
秦彦华把手一扇撇撇嘴,抹着大红唇膏的嘴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