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对,果然,白珍珠语毕,竟强撑起身子,捡起众人放在地上的武器朝我面孔刺来,这一下,大出众人所料,谁曾想白珍珠回光返照下不仅不吃药自救,还有余力来刺杀我。
说时迟那时快,我忙后仰身子,想躲过她迎面一击,可惜,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就在白珍珠手中之剑快要刺中我之时,一直站在我身旁照顾我的谭贞贞却在此时挺身而出,已自己的身体替我挡下白珍珠的最后一剑,我惊叫道;“不要。”忙出手向空中刺来的剑抓去。
声音出口的同时,白珍珠手中的剑也落在了谭贞贞那长着墨绿胎记的脸上,霎时鲜血四溢,这时我的手也抓在了剑身上,不再让白珍珠手中之剑再向里刺进半步,顿时手中一股剧痛传来,鲜血顺着剑身滴滴而落,我却丝毫不敢放手。
这一耽搁,站在一边的众人已反应过来,季步大脚一踢,打掉白珍珠手中长剑,再出手一掌,结束了白珍珠的生命。
我看着倒在怀中的谭贞贞,心痛不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女子愿为自己遮刀挡剑,芸琳也就算了,毕竟章邯不敢下手伤她,可谭贞贞,这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子也愿意这么做,我心中既欣喜又伤悲,师傅把你叫给了我,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谭贞贞虚弱的道;“既然结为了夫妇,愿为君死。”一句话说的在场众人敬佩不已。
张良夺声道;“快给她上不老药。”
我心中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忙从英舞手中夺回不老药瓶,心中却不知道这不老药是否可以外敷,急病乱投医下,大把大把的药粉往她脸上倒去,不一刻,谭贞贞脸上便不再流血,我又往她嘴中倒了些,这才停下看着她,渐渐的谭贞贞的气虚稳定了下来,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看着谭贞贞脸上包满我从衣服上撕下的碎布,心中暗想,恐怕谭贞贞今后,要比以前更加难看了,不过你既然能为已身体我挡剑,光是这份恩情都让我无以为报,我又岂是那种已貌取人之辈,遂出言道;“贞贞,不管你今后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谭贞贞再听了我的话后,这才安稳的睡去。
外面天已渐渐亮了,厅内众人在我的的劝慰下,渐渐散去休息去了,我守护在谭贞贞边上,心中思绪万千,这是个只有是强者才能生存的年代,如果你没有强横的力量,那么你只能过着朝不保期的日子,在这一刻,我才深深的觉得,自己需要足够的力量,才能不让自己与亲人受到伤害。
英舞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才发现众人为了让谭贞贞好好休息,都已走出厅外到其他房间休息去了。
英舞娇声道;“小伍哥,你休息一下吧!”
我默默道;“我想在这里多陪陪贞贞。”话毕,英舞却突然扑进我怀里。
英舞在我怀里,扭动着娇躯,道;“小伍哥,你的伤还痛么?”
我拨开罩在她额际的发丝,看着英舞绯红的脸色,柔情的道,“我没事的。”
英舞嘴角挂着一丝甜美的笑靥,轻颤地闭着双眼,嫣红的脸霞如熟透了的苹果般娇艳欲滴,脸带娇羞道;“小伍哥,你要了我吧!”说着一幅欲拒还迎娇滴滴的模样。
我不禁怒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既还”
英舞嘤嘤哭了起来,道;“人家也不想啊!可是人家却知道小伍哥你心中只有韩姐姐,现在谭姑娘不仅有你师傅撑腰,更为了你挡剑而伤,小伍哥你肯定心疼死了,我们三个人中,就只有我是最不起眼的了。”原来是这样,我不禁呵呵一笑。
英舞接着道,“要不是你这冤家,那日趁我受伤,胡乱摸了人家的胸脯,人家现在又怎么会这般苦。”原来我跟英舞之间的问题出在这,难怪,自那日之后,她对我的态度大变,我不禁暗道;“可那日,我只是因医治伤重的你,这才不得已下而为之,”当然这话我只是心中想想,不敢说出口的。
我安慰了英舞一番,再我的千承万诺下,英舞这才肯放过我,可见老婆多了也不好,应付不过来啊!
英舞转悲为喜道;“人家现在是想快点见到韩姐姐了。”
我心头暗叹,是啊!乔儿,你还好吗?想到韩乔儿不禁使我联想到与我长相颇为神似的结拜大哥艾文庆,他竟然敢挑拨我与韩乔儿,也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韩乔儿竟然愿意背井离乡外出求医。艾文庆?“不好,”我惊呼出声,吓的靠在肩膀上的英舞急忙站起身子,同时谭贞贞一声闷哼也醒了过来,只是她整张脸都被黑布围着不知道我为何出声。
看着谭贞贞清醒过来,我还是有些欣喜的,不老药果然是一种难得的良药,谭贞贞脸上那么重的伤,时隔一个多时辰便能清醒,看来用不了几天,她就可以摘掉绑在脸上的黑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