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桑梓发出第一声痛苦的呜咽时,苏泊里第一反应是讲整个屋子纳入绝音法阵之中。
猫咪叫|春的声音有点像婴儿的啼哭,即使是他的师尊也一样。
苏泊里头皮发麻,哆哆嗦嗦道,“师尊,您变回来吧,徒儿帮您……您这样子,不成啊!”
不成,当然不成。
桑梓知道自己在正在办的“事”有多羞耻,但他不敢变成人型,生怕自己忍不住把主角给扑了……
好吧,这次他是真想多了。
苏泊里着急地干看着,心想听说猫咪发情期都很痛苦……对了,那个卖烤鱼的大叔说对待发情的猫咪该怎么来着?
阉掉……是不是?
苏泊里默默扭脸。
苏泊里走过去将小猫抱到自己膝上,伸手一下一下抚摸其脊背,小腿。正专心致志“办事”的猫咪虽然对他的动作略不满,却没有多表示什么。
一直折腾到天亮,小白猫才沉沉睡前,苏泊里还安抚着师尊,不敢睡去。
“天都大亮了,师尊快起来,我们去玩线团吧!师尊?”焰虎推门而入,后面跟着金墨,焰虎略吃惊,“怎么了,这是?好大一股猫薄荷味儿……嗯,还有发情……?!”
金墨嗅了嗅,直径走到床边,动作粗鲁地把床单扯下来,连着枕头扔到地上。
焰虎揉揉眉角,坐到苏泊里身边,“师尊这是发|情啦?”
苏泊里点点头。
“看这猫壳子年龄也的确差不多……”焰虎撑着下巴道,“不过都跟你说过了,猫薄荷对猫有刺激作用……发情期得不到缓解是很痛苦的,你还敢拿它刺激发|情期的猫。”
“我没有。”
“那这猫薄荷怎么来的?”
“不知道。”苏泊里摇摇头。
“不会是师尊见猫薄荷好玩儿,自己带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