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蓝凤凰,不叫小毛孩,。”蓝凤凰大声辩解,已经知道他们二人是认识的,于是好奇问道:“猛将!?这名字是你父亲取的?”
“我叫花雕,不叫猛将。我喜欢别人叫我猛将兄,这外号是那个怪人取的。”花雕不理旁边捂着肚子笑呵呵的黄月英,退后一步,好让蓝凤凰看得清自己,然后正经八百地解释。
“呵呵,这怪人也挺有趣的。”蓝凤凰心领神会的笑道。
“猛将兄,你不呆在郡主身边,来找我何事?”黄月英问道。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找她的。”花雕笑眯眯地指着蓝凤凰。
“传太守口令,黄曹属到大虎门军港查探战船。蓝凤凰由花雕先行接回惠城安置。完毕。”花雕对着神情诧异的黄月英二人,突然收起笑容肃立道。
“明白!执行!”黄月英条件反射地立正回报,双手接过花雕递来的军港通行令牌。
“月英姐……”蓝凤凰望了眼粗犷的花雕,有点不舍地拉扯着黄月英军服的衣角。
“小毛孩,怕不怕我会生吞了你?”花雕扭曲着面部挤出了一点笑意,柔声问道。
“吞了我,我就踹烂你肚子,爬出来时顺便把你肠子拉出来晒太阳。”蓝凤凰温柔敦厚得象个小女孩。她本来就是个小女孩。
“凤凰妹,你先跟随猛将兄到惠城,到时我找你。”黄月英拿起蓝凤凰小手拍了拍,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花雕笑道。
出于安全考虑,商务港与军港分别处在大小虎门的最远端,中间隔着二个岛。
坐在驶往大虎门的斥舟上,黄月英内心有种莫明的期盼,不知新式战船是否已经顺利制造。而操舟的士兵对黄月英的数次提问,都笑而不答,更增加了黄月英的疑惑。
军旅生活期间,不管黄月英身处何地,杨明都会将大量的各种设计图纸源源不断地通过亲卫送到她手上,让她标注出自己见解后,又传回杨明手里。这些图纸中也包括了新式战船的设计。
黄月英根据农具翻车,提出车船理念;根据杨明提到的浆帆结合,提出了橹;根据攻击要求,还提出了拍竿、铁壁铧嘴等等。新式战船的设计已经日趋完美了,但仍存在最大的难题,新式战船适合江河湖泊,其稳定性难以承受大海风暴的考验。当初楼船出海后,发现其各项性能还不如朦冲等中小型战船,有几次楼船还差点在风暴中被掀翻。
军港随着岛屿绿线的退缩而渐渐展现在黄月英面前,黄月英被面前的军港深深地震憾了。
两堵由巨木构建的寨墙从崖壁两端延伸合扰至水寨门处,犹如两个强有力的手臂将军港拥抱着。
广阔的军港中间海面,左中右分别停泊着三群战船。战船群中央是一艘长20-30丈(约合60-90米),柁楼三重的巨型车船,车船底尖上阔,首尾高昂,船首配以铁壁铧嘴,每侧舷有10个车轮桨,柁楼上桅杆林立。巨型车船四角分别停泊着一艘长约6-10丈(约合18-31米),双车轮浆或四车轮浆的小中型车船。这些车船四周停泊着十余艘长约3丈,船头方小,尾阔底尖的斗舰。巨型车船就象一只趴在海面的巨无霸
终于造成车船了!听着身边车船上传来阵阵水军士兵操练呐喊声,黄月英任由一股热流从眼中流满面颊。
位于中间的巨型车船舷首侧写着“月英号”三字,上方船舷上站着一名黝黑健壮的年轻军官,他正注视着渐近的黄月英。
“黄月英,郡工曹属,军护营预备役军官,奉令报到。”从坠下的舷梯攀上船的黄月英向走近的军官敬礼。
“徐盛,郡水军都尉,月英号船长。黄曹属,欢迎你来到月英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