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小家伙挑了挑眉,眼睛眯起来。
没骨气的妈咪连忙摇头,顺势将手指往嘴里一含,吸出了碎玻璃,然后再伸出手,手上之后一个很小很小的伤口,连血都没流了。
“没事了。”洋洋得意的挥挥手指,抱着只是扎了一下,又不是二级残废的欢乐想法。
小烯无力的摇摇头,正好这是威廉也出来了,小烯连忙对他道:“威廉,把宁宁带出去,这里我来弄好了。”
“没关系,小事,哪里需要”当事人态度非常散漫。
小烯眉毛一挑,语气一沉,“玻璃有细菌,要消毒。”
“口水不就消毒了”受害者依旧振振有词。
“宁宁,你好脏。”小烯嫌恶的皱皱眉,懒得讲什么大道理,直接将妈咪推了出去。
厨房门外的威廉看了眼宁宁手上的伤口,抓抓脑袋,还没睡醒的他还有点迷糊,“啊,伯母受伤了啊,来,我给你包,不是我吹,我的技术一流,以前打架的时候不是,不是我大家,是别人打架,我助人为乐,路见不平”
经过威廉仔细的,十分钟后,三人坐在餐桌上,小烯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家妈咪那被包的仿佛手骨坏死,永不治愈的左手,眼角狠狠的抽个不停。本书醉快更新##
宁宁淡定的用右手拿了跟油条,咀嚼两下,放下油条,用右手端起牛奶,喝了口,放下,再用右手去拿那边的吐司,然后把吐司摊放在盘子里,继续用那万能的右手拿起果酱,用勺子舀了一勺,慢慢的将果酱涂到吐司上,然后放下勺子,依旧用右手,拿起吐司,吃了起来。
“伯母的右手真灵活。”威廉由衷的赞叹。
宁宁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两声,“小意思啦,只是运气比较好,今天的吐司比较不滑,所以不会从盘子里跑开。”
“要让单手稳稳的涂抹吐司,还是需要一定程度的技巧的。”
“其实真的没什么。”宁宁还是很谦虚,“如果你喜欢,我教你好了,其实也没那么难学,最重要的还是要用心去涂抹,吐司也是有生命的,万物皆灵,这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说的众生平等”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啊”
两人相谈甚欢,惺惺相惜,对面的小烯,拿着根香肠,张着嘴,却始终忘记了把香肠放进嘴里,于是他就这么僵硬的保持这个动作足足三分钟
我并不想出镜
下午,当宁宁一脸笑容的出现在乔伊面前时,乔伊一双蓝眼珠也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他着急的捧着她的左手,急切的问:“怎么回事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出车祸了吗怎么不跟我说宁,虽然首映会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你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吗不行,赶快回去”
小烯抱着双臂,闲闲的靠在酒店走廊的墙壁上,眼角却准确无误的瞟向一旁的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