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无声胜有声,我很想为了验证这句话神奇的魔力下而不回答这样一个让所有不知情人士的脚步都止住的问话,我捂住自己的嘴,扯出一个自认为完美无瑕的笑容,“蒋总裁真会开玩笑,您怎么会见过我这种小人物,倒是我,经常在财经报纸上看见您的身影,说实话,您本人比报纸上帅多了。”
“哦,俞小姐还关注财报,不知道俞小姐对于A市的房地产有什么看法?”他挑挑眉毛,表情有些揶揄,当然这是在我自己看来。
“这个啊,我就是普通的寻常百姓,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哪会回答,我也就知道,以我现在这种白领级别的收入这辈子都买不起房子,蒋总裁位于市中心的那栋写字楼在我眼里就是天价,蒋总裁真是年轻有为,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楷模。”财经我不懂,拍马屁我会就足够了。
我看到蒋允达又恢复了那张死人脸,“俞小姐说话真幽默,如果俞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他主动把手伸了过来,我一脸受宠若惊的握住了他那双比我的手还要漂亮几分的纤纤玉手。
“当然荣幸之至,以后还要指望蒋总裁可以多多关照。”我仰视着他那张脸色看起来并不算好看的脸诚恳的言道,只是我没想到就这么一点功夫,他竟然还吃了我的豆腐,他竟然趁大家不注意挠了一下我的手心,我,真是打蛇打七寸,因为我怕痒,每次我做错事他都会挠我的手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他。
他没有直接撒手,其他看热闹的人都瞧向我们,我也顺着大家的视线望向我们交握的手,“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俞小姐坐我的车去饭店?”鲜花朵朵开啊,不过都是惨白的白花,舆论这种东西可以捧红一个人,也可以杀死一个人,我不认为自己每次都是那个被捧红的幸运儿,我没有等价的身价去配蒋允达,一点都不希望再次被推向风口浪尖。
“我的经纪人刚刚开车来了,再说蒋小姐待会还要坐您的车,我怕会有些拥挤,不如。”我试着不动声色的推脱,结果我的后备军力量直接就投敌了。
“乐泉,我刚刚忘记告诉你,我的车刚刚被送去保养了,我待会还要让Bean来接我回家。”凌纳姐总是可以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明智抉择,我从来没有听她谈起过自己有男朋友,我估计这肯定是她临时编撰出来的人物。
“那好吧,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我皮笑肉不笑的使劲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我相信那群躲在外面的狗仔队们,一定爱死了他,从来不传绯闻的他,接连传出与女明星密切接触的绯闻,而且这次还将是两个女明星一起进他的车子,我估计明天的报纸上都会传出他一人战两女的劲爆新闻,虽然,以后大家可能会知道其中有一个是蒋氏夫妇收养的孩子,不过,估计新闻会更劲爆,题目就叫“我的姐姐和我的情人,一代精英的乱伦生涯。”天涯上估计会转疯了,不管如何,我还是乖乖的跟着上了车,令我惊讶的是蒋怡依却被安排上了另外一辆车,百叶窗的车。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蒋允达像押犯人一样的被押进了“囚车”。一进车,我刚刚还笑容满面的那张脸立刻垮了下来,蒋允达则是一如既往的在那里独自散发冷气。司机老马也不敢开车,主要是他不知道要去哪里,真是一个不知道体谅下人心情的资本家。
我善解人意的拍拍前面的椅座,老马转过头来,“少妇人和少爷要去哪?”
“马叔,我不是都告诉过你,就叫我乐泉就好了,干嘛讲那么多虚礼,我穿开档裤的样子您都见过,您就不用和我客气了。”我无所谓的摆摆手,都那么熟了,客套就是在装,大家都不舒服何苦来哉。
自上车后就一直没有吭气的蒋允达把从前面的椅背上拉回后座,“你给我老实坐好。”他弯腰帮我把安全套,额,安全带系上,又抬头对马叔说,“马叔,去黎都饭店。”
然后,他又恢复之前的那个死样子,我自认为男人绝对不可以惯,尤其是傲娇闷骚这个破毛病更不能惯,于是乎,此时就彻底无声了。
一路无话,我和某人彻底进入了冷战中。这不是我和他的第一次冷战,可是却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就是夫妻冷战的滋味,像一场拉锯战,谁都不愿做那一个认输的人,以表现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又或者是为了确定自己在家庭的地位,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都是无聊惹的祸,都怪蒋允达,不是他一再要求我和他坐一辆车,现在我就可以听着音乐,调戏着凌纳姐,再顺便打劫一下她放在后座冰箱里的阿根达斯,本来今天我可以过的完美滋润的,而现在我却要在某人面前忍受他惨无人道的低气压,想想心里就有气,我打定主意这一次一定要让蒋允达明白老婆有错也是对的,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已经结过婚的男人更要把这句话奉为人生的准则,他以前不懂不要紧,但是从现在起我一定要让他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决定将冷战进行到底,如果我主动和他说话,我就是我们家的阿狸,阿狸是一只总是喜欢随便大小便的狐狸犬,我在家的时候有好几件花了我几万大洋的衣服被他弄脏了,这是一个爱好在名牌产品上解决狗生大事的狗,之前离家出走,不对,是立志出来闯荡的时候我就准备把他也带走,结果因为出走匆忙没来得及,后来发现当初没带它可真是一个聪明的抉择,我已经好久没有买名牌衣服了,偷渡出家的衣服根本就不要够它糟蹋,最主要的是一碗泡面两个人分吃都要忍饥挨饿,再分给它吃,我们三个人,额,两人一狗,恐怕就要流落街头,最后只好让它牺牲狗相来维持生活。
正在我在心里暗暗想念我们家阿狸的时候,黎都饭店到了,蒋允达下车前推了我一下,还没等我来得及发作,他就已经打开车门走了走去,为了以防破自己刚刚发下的誓言,我选择了闭口,还没等我推开车门走出去,蒋允达已经绅士十足的帮我打开了车门,他优雅的像一个王子,不知道躲在暗处的狗仔们有没有被他所迷惑,我在心里鄙视了他一番,可还是点头微笑表达我最诚挚的谢意,跟着蒋允达真的是备受尊重的一件事,就比如说现在,因为我们的姗姗来迟,一大堆人就站在饭店门口等我们,这还是自我出道以来被这么多大腕等,以前都是我被勒令等他们,现在可以享受一下这种待遇,想想也不错,只要不被大家仍臭鸡蛋,不被大家扎轮胎,我倒是不介意多和蒋允达多出点绯闻,反正暗里都已经不清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不是使出卸我车门,砸我玻璃的这种让我需要破财的事情,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忘记吃药了,蒋允达这一次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一脸亲民的笑着把大家带向他早就预定好的包间里,所有的人都已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人平时就喜欢低调,忽然被大家以这样一种看惜有动物的眼神看着,还真是有些小不习惯,我很想说,“我是被强迫的,不信你们看,我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顶风作案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尤其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就是破坏蒋允达与蒋怡依恋人关系的第三者,就更加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酒席上当我被蒋允达强行留在自己身边,而蒋怡依一而再再而三的喝着某位看起来长的还不错的前辈敬上的酒时,更加坐实了我第三者的称号,我一直都认为第三者这个称号永远都是属于长的像狐狸精似的漂亮性感的成熟女人,没想到长的特像良家妇女的我竟然在有生之年被大家误认为成自己老公的小三,我人生真是堪称是传奇,看着罪魁祸首不断被各路美女围追堵截,被迫喝下了三大杯白酒,而我因为被美女忽视,被美男避嫌,而成为整个餐桌上最为悠闲地人,然后又悠闲着悠闲着一不小心喝果汁喝多了,我一忍再忍,最后终于忍不住起身去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
当我终于解决完自己的人生大事,又顺便欣赏了一下卫生间低调中略显奢华的装饰后,终于从头到脚心满意足的烘干自己的手走出去。
刚刚走出洗手间我就被吓了一跳,蒋允达指尖夹着一支烟,在袅袅烟雾中正在扮演现代版的幽灵,我有些不适的咳了一下,惊醒自顾在那里沉思的某人,他把手中的烟顺势掐灭在走廊里的某处地方,以我的经验看来那应该是酒店以防着火专门为他们这种人设的烟区,我和他就这么僵持在那里,谁也不愿意做那个首先开言的人,几分钟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朝我走来,一股子烟味也扑鼻而来,我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做夫妻做到我们这种地步也是一种奇迹,还不如到你恨不得掐死我,我恨不得勒死你的地步,“你想干嘛?”
“洗手间有人吗?”他撩起我脸边的一缕长发把它挂到我的耳后,从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都是烟酒混合气体。
我有些不适的避开他的手,“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有……”下一秒我就被某人再次拽进了洗手间,某人顺手把洗手间的门关上,还极其顺手的帮我推到了玻璃门上。
我在里面感觉到了门把手被人强行拧动的声音,“有人吗?能不能开开门?”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我已经听出那是蒋怡依的声音我才认为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是一个女人而不是女孩。
禽兽大人,可不可以不要到处乱发情
“你的小情人来了,还不快点开门,我。”我还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蒋允达就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象征性的呜呜了几声,以表示自己对他刚刚抽过烟还有洗过的手特别的嫌弃,并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惜罪魁祸首好像一点都不明白,还把最主要的污染源凑向了我,我咬紧牙关不让敌人深入腹地,哪知对手不按常理出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用了不知哪一只手挠了几下我的手心,然后我就彻底老师,敌人终于得意的把自己那条还沾染着烟味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可是我却想到了春天刚刚生长起来的青草,与大地本身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是具有那么纯粹的草香气息,薄荷的味道也不是那么纯粹,带着蒋允达身上本身所具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是这样一个公共场合,又或者是因为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这个吻虽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却是最令我感到刺激的一次,难怪人们都说偷得就是顺顺当当的来的好,心里怀着一种害怕被捉奸在洗手间的感觉接个吻都比在床上来的痛快,一吻暂歇,我和蒋允达的呼吸都开始有些不稳,我小喘着粗气,看着他的略显微红的脖子和脸颊,有些小得意,“看看你,连接吻都不会,就这么一小会你还喘上了。”
他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毛,又吻了过来,敌人的攻势比刚刚来的更加凶猛,我刚开始还可以招架的住,渐渐地我就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首先是我的呼吸,紧接着是我的大脑,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休克的时候,某人已经顺着有利的地理优势,加实力优势一路顺流直下,从脖子一路来到了我的胸前,他一边迫不及待的接着我的衣扣,一边又把唇贴向了我的锁骨处,“别留下痕迹。”我气息不稳的提醒他,留下痕迹可真就是落实我和他的不清白了。
他不知呜咽了一句什么,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蹭了一下的锁骨,倒也没敢太出格,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这个地方太过特殊,又或者某人希望早点办完事后好把空间让给大家,这一次,他几乎没做什么前奏,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放到了洗手间的洗手台上,身体突然碰到凉凉的物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他草草拨弄了几下,我稍微有些情动,他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偷工减料的结果就是他刚刚进去时我并没有感到有多少好感,只感觉有点涩涩的疼,但又麻麻的,直到他后来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我才渐渐感到了一丝的好感,也开始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起舞,虽然心里对他的死性子看不惯,可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和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切合,时间紧任务重,慢工出细活是不太可能了,所以尽管我和某人今天的性致都还不错,可是到了最后为了以防别人知道我们在打野战都是拿出了冲刺50米的速度,一个不要命的往里挤,一个不怕死的尽力容纳,最后实现我们的终极目标——精分了。
我感到一个热流流进了我的某处不言而喻的地方,不管是我还是他最终都得到了满足,我不经意间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玻璃,不管是我还是他,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我推开某个赖在我的身体里不舍得离开的某人,“让开,我进去收拾一下,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就离开吧。
某个平时看上去还正正经经的人此时竟然开始耍起了无赖,“老婆,你这种利用完就抛弃的行为是不是有点不太仗义。”他的言语间透露着一个弃夫对妻子的强烈不满,得了便宜还卖乖讲的就是这种人。
我看了某人一眼,二话不说就往某人身下探去,当我碰到某处野草丛中昂然挺立的金箍棒时,我感觉到身上的某人哆嗦了一下,“老婆,我忽然觉得其实我刚刚已经吃饱了。”他开始知趣的往后退,我却不愿就此放过某人,三十秒后,某人夹着自己的下身,以眼神无言的控诉我,我拍拍手,下了洗手台,“蒋允达,这招叫做猴子偷桃,是良家妇女防狼防盗的不二法宝,下次你要是在这么不管不顾的吃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猴子偷桃的最高境界,然后,我在某人似惊似讶的眼神下去清理自己,十分钟后,当我再次从里面出来,某人已经收拾妥当,又变成了I、一直以来衣冠楚楚的形象,他没有走,看着我从里面出来,非常没品的吹了一声口哨,我忽视掉某人的这声口哨,直接越过他去洗手,往手里倒洗手液的时候,我看着一脸沉思样子的看着我的某人,似笑非笑的问他,“怎么,不认识了,蒋允达你说你多幼稚,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学人家中学的小男生吹口哨,你可千万要坚持住,不要把你的坏毛病这么快就展现出来,要不然,你公司的那些小姑娘们得有多伤心啊。”我忍不住再次反击他,可能是我的大姨妈最近就要来了,要不然怎么内分泌失调到要去触老虎的虎须。
蒋允达的脸上升起一丝不自然,可是很快就恢复了面瘫的模样,“我对自己老婆吹口哨怎么了,我对你吹口哨那说明我对你的感情永远都像中学生那么纯洁。”他总有那种本事,把那么流氓的话说成是改应当拿来做座右铭的哲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男孩子对女孩子吹口哨那叫纯洁,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都已经知道把女孩子的肚子搞大的中学生在他眼里竟然就是一张白纸的年龄,我看着他那张正义凌然的脸真的很想上去抽他一巴掌,我终于明白他的生意为什么可以那么攥钱,一个会忽悠人的老板领着一帮同样会忽悠人的下属,简直比传销组织还会挣钱,至少传销组织还是以坏名声为代价换取钱财,而他们是钱财名誉双丰收。
我再次在心里对某人啜弃了一番,然后深呼吸吸气呼吸,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镜子里那个站在我身后的某人影子,皮笑肉不笑,“蒋总裁,我们可以走了吧。“这是一个肯定句,我没有等他回答我,就径直离开了洗手间,回包厢的路上的我就感觉自己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疙瘩,说不清道不白,就是心里很不舒服,当我再次打开包间门走进去的时候,整个包间里已经没有几个人是完全的神智清醒的了,我看到那个有着大大的啤酒肚的导演已经拉着百叶窗在那里哭诉自己的老婆就是一个母老虎,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他,平时不让看漂亮女生一眼也就罢了,还不给自己足够的零用钱,最主要的是还不让自己抽烟喝酒,每次喝醉酒都回遭家暴,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的甚是感人,我没有想到他和他的妻子作为娱乐圈公认的模范夫妻竟然过的不是相敬如宾的生活,相敬如冰都是装出来的,原来现实生活中就是他是一个“妻管严”。我看着醉醺醺的导演,我想他今天回去估计不是睡书房就是跪键盘,我忽然觉得其实他今天忽略我的行为也不是那么可恨,他挣再多的钱最后还不是要上交“国库”,哪有我这般的自在,有对比就有差距,有差距心里就平衡,然后,我的心里就平衡了,就在我刚刚从导演那里找回一点自信心的时候,蒋允达和蒋怡依一起从外面回来了。
凌纳姐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丫处在食物链的最低端,你狂
我没想到敌人是无孔不入,我就和蒋允达分开那么一小会的时间,她就见缝插针的凑了上去,“有些人要有自知之明,别整天妄想着麻雀变凤凰,麻雀变凤凰那也是需要资本的。”一个女声在我身后传出,我没回头看,我怕自己看了她以后,一不小心就记住了她,再一个冲动,做出什么有碍社会主义和谐的事情就更加的不好了。更何况她说完这句话在座的人也有不少开始附和,众人不好惹,我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没有人为我辩护,更没有人出来维护我,蒋允达归席后虽然没有和蒋怡依坐到一起,可是接下来的宴会上他始终都在和蒋怡依说话,我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或者说多余的摆设,被大家晾在那里,一杯红酒下肚,我的心里,嘴里都是涩涩的,除了难受,竟然再也品不出其他的味道。
我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红酒,脸都喝的红了起来,可是脑子确实清醒的很,至少不会把男的看成是女的,更不会把蒋允达认成为百叶窗,我清晰的记得自己是被凌纳姐给接回家的,一路上我还闹着要回自己最初离家出走时租的出租屋,我清晰的记得自己是被一脸冰霜的蒋允达给拉出车门,最主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还让车门撞了我的脑袋,凌纳姐就这么看着我被蒋允达这个暴君给抢下了车,一点都不担心我会被家暴,她就那么放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