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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腹黑老公_分节阅读_9(2 / 2)

“活该,谁让你把房间让给别人的”,然后,然后我就被踢下了床,“滚去客厅睡好了。”

我,我看着一沾枕头就又睡着的柳大小姐,后悔啊,最好人难,想做好人的女人更难,如果不是那个小帅哥再给柳大小姐倒了一杯水后又给我拿了一瓶绿茶,我怎么可能好心把床让给他,好吧,我承认,我得意的是他说的那句话,“美女姐姐,喝绿茶。”被人喊美女我不稀罕,被一个帅哥喊美女这充分说明了我是一个美貌与实力兼具的人。我觉得祖国的未来非常需要这样有眼光的娃娃,于是我就把床让给了他。

半夜,我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说实话,我想家了,想蒋允达和我的卧室里那张大床了,柔韧有劲,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外面黑漆漆的,连个路灯也没有,我想我还想念蒋允达在别墅外安装的一排排暖灯,这个季节,花园里的花都开了,不见得有多名贵,但贵在旺盛,贵在它至少在我眼里是无价的,我忽然有一种冲动,那股冲动让我拿起了客厅里的电话,电话接通时,另外一头传来了一声睡意朦胧的声音,“喂,谁啊?”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生气,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睡不着觉,所有的人都睡的这么想,包括让我待在这进而导致我失眠的罪魁祸首蒋允达,但是现在,黑漆漆的夜晚让我觉得很无助,我决定淑女一下,“老公,是我。”

“你是俞乐泉吧,你是我老婆吧。”我很伤心,虽然我平时和淑女搭不上边,可是我说话也是很女人的好吧。

本来我藏了一肚子煽情的话想和他说,到嘴边时最终变成了,“蒋允达,你快点过来接我回家,我不要待在这了,如果你不来,我可就和小帅哥睡到一屋去了。”

我听到蒋允达“哼”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这时候,客厅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我连忙遮住了眼睛,谁这么缺德不知道从黑暗到光明是需要适应的啊。

等我睁开眼睛时,小帅哥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我非常矜持的说了一句,“男女授受不清,小弟弟,你怎么可以和我坐得这么近。”

“哦,那我坐远一些。”谁知道他还真就坐远了,真是个实诚的孩子。

然后,那个实诚的孩子,抱着我的枕头,揉了揉他那有些凌乱的短发对我说,“姐,也不你还是回屋睡吧,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宿就可以了。”那个样子太萌了,我都忍不住想要帮他揉一下头,我决定了以后我也要生个如此可爱的小正太,天天欺负他,不过,后来当我生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他和他那没良心的爹一起欺负我,真是有了爹忘了娘。

“那个,不用了,我在这挺好。”

“姐,你不用和我客气,我这都是应该的,男人就应该让着女孩子一些,尤其是像姐姐这样的美女。”一句话,让我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你一定是学表演的吧,嘴真甜。”

“不是啊,我是学金融的。”哦,现在做生意的可比演员还要会演戏,难怪连我这个专业的都要自愧不如。

“小伙子,前途无量啊。”我看着他那俊俏的小脸,这年头,吃香的除了美女老板以外,还有美男老板,如果我是他的秘书,我一定反潜了他。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起来,“谁啊,我去看看。”小帅哥非常殷勤跑去开门,我则是进入房间换上衣服。

再出来,房间就凭空多出了又一美男,蒋大少爷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出来也起了身,“收拾好了,那走吧。”我点点头,小帅哥也站了起来,有些委屈的看着我。

于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我看到了一幅精彩绝伦的画面,蒋允达满带一身清冷的站在那,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帝王攻,小帅哥那俊秀的小脸再带上那有些委屈的表情站在他的旁边,最主要的是他的衣裳还有些不整洁,就像是刚刚被帝王攻蹂躏过的女王受,如此完美的组合,怎么就那么不凑巧被我给碰着了呢?

小帅哥把我和蒋允达送出门,就关上了门,我一路上都忍不住瞧蒋允达一眼,然后细细品味刚刚的那一幕,咬紧嘴唇,努力让自己不会笑喷了。

“想笑就笑,不要憋着,整天和个神经病一样,也不知道你怎么有那么多可笑的事情。”蒋允达一边开着车,一边不忘毒舌,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

“刚刚那个小男生,是柳繁的男朋友。”这年头什么人都八卦,包括蒋允达这种帝王攻。

“不是,是我今天刚刚保养的小情人。”

“俞乐泉长能耐了啊,敢拿着我我的钱去养小白脸,你确定你有那个出墙的本事。”蒋允达没有看前边,一双丹凤眼有些凌厉的看着我。

“车,车,车。”我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车和前面的那辆BMW撞上了,所幸有惊无险,小命都在,只是追了尾。

蒋允达打开车门走了车去,我也下了车,从前面那辆车里也下来两个人,我一看,乐了,这对帅哥有点眼熟啊。

美男,揩把油就好

美男啊,是美男我怎么可以错过调戏的机会。我看着对面某人怀里喝的醉醺醺的美男,有种想要揩把油的冲动。

“蒋老大,你怎么开车的,不会是刚刚忙着和你老婆亲热忘了开车了吧。”我非常讨厌陆谦这个人,我认识的人中除了蒋允达,就是他了,都是霸道无理,最重要的还都是面瘫。明明一句玩笑话,可是从他嘴里蹦出来就好像我和蒋允达刚刚真的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似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眼神,我,虽然我现在有些衣冠不整,可是你见过谁匆匆忙忙出门的时候衣衫整洁的。

“陆老二,你家那位怎么了?”蒋允达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谈话方式。陆谦怀里的白鹭民此时就和喝了桃花酿一样,脸上泛着不一样的桃红,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衣不蔽体,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一只手也不规矩的在陆某人的身上划走,我这才发现某人的领带似乎也歪了,我踮起脚尖,准备看个明白,那个几块腹肌啊,有没有胸毛啊,。

“蒋老大,管好你家媳妇,眼往哪看啊?”陆大导演竟然吃醋了,好像宝贝一样,把白小受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下。

“她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怎么你有问题?”不愧是老大,我最爱他这种淡定不讲理的风范,当然前提那个人不是针对我,话虽如此,他还是小气的挡住了视线,“一只白斩鸡有什么好看的,我天天免费给你看你都不珍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蒋允达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训斥我。

果然,陆大导演的脸立马黑了起来,好吧,其实他们是亦敌亦友的关系,我听说前段时间陆面瘫他大哥抢了蒋允达的一个大订单,这不好,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人算账也应该报复到陆家老大身上,最好是他们哥俩都报复一遍,这才符合蒋大少爷一贯的做人原则,你砍我一刀,我砍你全家每人一刀。

我唯恐天下不乱的填了一把火,“我见过陆二的身材,比你身上的肌肉结实,还比你多了半块腹肌呢?”果然,蒋允达的脸黑了起来,太不好意思了,我以为他会回到车里开车再撞一下陆老二的BMW呢。

“红颜祸水。”陆面瘫对蒋允达的表情表示不屑,他一直认为像我这样缺少女人味的女人能嫁给谁谁倒霉,偏偏蒋允达还把我当个宝,这个宝除了他自己可以欺负以外,谁都不可以欺负,这让他非常不屑,这句话自从我和蒋允达在一起后就听多了根本就不往心里去,我从蒋允达身后探出头,继续欣赏他怀里的美男。

“谦,我热。”白大编剧的脸上的红渐渐蔓延到了脖子上,那个,我估计,他的全身此时应该都透着粉色,可惜我看不着,“陆老二,你真卑鄙,为了自己的情趣竟然给你媳妇吃药,太。”下半句话我咽到了肚子里,因为,我看到白鹭民手已经把陆谦的领带给解开了,再往下,然后,“这次你真的要管好你老婆了。”陆大导演发飙了,他红着脸抓住那双乱动的手,嘴里小心的哄着,“乖,一会就好了,我们这就回家啊。”他把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塞进了车里,然后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我看着那滚滚地黑烟甚是惆怅,还差一点我就看见陆老二的胸了,不知道帝王攻的身材和女王受的身材到底有什么,从来只在电脑里见过,我还从来看过真人版的,真是太失望了。

“怎么,很失望?”蒋允达的声音从我的耳侧想起,他那个你竟然当眼神到底为哪般啊,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我决定解答他的疑惑,“你说,他们两个到底谁是攻啊,按理来说,陆谦应该是攻,可是你看他那保守的样子,一个大男人连个排骨都不舍得往外露,怎么放的开在白鹭民身上作威作福呢,所以也有可能,白大少爷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不过,白大少爷那副小身板,在上面运动能吃得消吗,能不能满足陆面瘫的需求啊,要不然我上网买些壮阳养肾的药给他们两个送去,即便他们现在用不着,我相信等到不就的将来他们也一定会用得着的,你说对不对。”我眼睁睁的看着蒋允达的脸由黑转绿,然后再转为正常色,我的心也跟着九转回肠了一下,最后,蒋大少爷对着笑得的特□□,“老婆,你这是提醒我,我没能满足你对不对。”

然后,然后,我享受到了和白大少爷一样的待遇,蒋允达一路上把车开得和赛车比赛时的速度一样,三十分钟的路程的车程到家时仅仅用了十分钟,一路上我仅仅拽着安全带,心跳到了嗓子眼,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还的要清算一下自己的家产,盘算着我立遗嘱时怎么分,后来我盘算完才发现我现在穷的就只剩下我自己了,就算是我自己死了估计还都只是一捧没有任何价值的灰,撒大海里肯定是便宜了海草,撒泥土里估计会便宜了野草,化作春泥更护花,如果蒋允达念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把我的骨灰安放在家里,给我立个长生牌,以后他的每一任妻子都要给我烧香,我想我又有了一个新的作用,吓唬人的作用,我还没想好怎么装神弄鬼吓唬蒋允达的第二任,还有可能有第三□□子,蒋允达就非常不客气的把我从车里拖了出来,后来,他干脆不客气到家,顺便让他的一部分和我的另外一部分合二为一,最终,我们两个成为了一家人,连体的一家人,我望着在我身上忽起忽伏的蒋允达,为了一句我特想抽自己耳光的话,“哎,你说,如果我死了以后,我可不可以在你和你的第N任妻子Happy的时候,我再出来吓唬她,会不会她一个激动,你受了牵连,然后从此你就一辈子就不举了呢。”我从心底里佩服自己的这个想法,我得不到的,就毁了他,真是一个绝妙的点子,然后,我看到蒋大少爷的脸变成了绿色,然后,整个晚上,蒋允达向我充分证明了他的那部分还是好好的,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他都有能力让我活的非常性福,直到我表示,我一定对他不离不弃,为了贪图他如此强壮的体力,我也不会舍得撒手西去,蒋允达这才好心放了我,我也充分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质疑男人的能力是种找死的行为,质疑一个二十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不懂的节制的禽兽更是一种找死的行为,我觉得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出一部书了,名字就叫《我的禽兽老公》。

第二天早晨,当我还在和周公约会的时候,柳大小姐的夺命连坏叩就追来了,“俞大小姐,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起床,不要告诉我昨天你的夜生活过于丰富以至于今天起不来了,我告诉你,你昨天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了,你也要给我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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