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别太伤心,大不了以后你走性感路线,再说,或许他没有拍到你的正脸呢,到时候你就死都不承认就对了。”她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好心安慰我,可是一句话,把我本来还在眼眶里的眼泪彻底逼了出来,因为我非常确定刚刚那个人的尽头是正对着我们的,我虽然没有到袒胸露乳的地步,可是却也是衣裳不整,头发凌乱,更何况,某人当时还追随着那缕光源来了一个大特写,这次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心里乱了可是我的气势却没有乱,我一边哭一边指挥凌纳姐,“不要回我家,就把他
送到你家,不,送饭店,不,送小旅馆,好吧,那还是送我们家吧。”心里一片乱麻,弄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当汽车停在家门口,蒋允达一如既往的站在那等着我,透过窗户我先是看到他笑意盈盈的望着我的车,当凌纳姐停下车,我打开车门,他看到搂着我的腰的威廉时他的脸变成包公,如果额头再印个月亮那就更像了。
十分钟后,本来准备开溜的凌纳姐和我,当然还有仍在醉生梦死的威廉站在了大厅里,威廉准确一点不是站在那,是被蒋允达从我身上扒下来直接扔在了地板上,虽然我个人认为这是很野蛮很暴力的行径,怎么着也应该给他准备个小板凳啊,最主要的是凭什么我们站着,蒋允达却坐着呢,而且还像个大爷是的坐在那,我心里不服,当然也只能在心里诅咒他一下。
“说吧,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我最讨厌他这种你又犯了什么错了的语气了。
我使劲朝某人使着眼色让她不要说话,打死都不开口这招我用的多了,一直都很有用,可是凌纳姐却会错了意,准确点来说她是准备弃我保自己。她一张口一秃噜,把事情原原本本,里里外外,丝毫不差的都说了一边,我眼睁睁的看着一顶绿帽子就这样戴在了某人的头上,我很想告诉他,这顶绿帽子不是我想给他戴的,是误会啊。
“凌助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投敌叛国的某人获得了蒋允达的赦免权,朝我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很没有义气的溜了,独留我一人看着某人难看的脸色。
“这不关我的事,都是那个人的错,我都是已婚女士了,怎么可能会主动勾引别的男人,更何况他长得没有你帅,我就算是勾搭我也不会勾搭他的,老公,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努力忽视某人那阴沉的脸,再害怕也要当自己是二皮脸,勇敢的往前冲,我拼了。
蒋允达拿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就像女人似的,那么注意养生,放到平时我早就对他冷嘲热讽一番了,可是现在我根本就不敢。
他放下杯子,挑起了眉毛,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遇到长的比我帅的男人你就从了人家。”
“怎么会,这个世界上即便是有长的比你帅的人,那那方面的能力也一定不如你强,老公,你不知道你多棒。”一句话说的我都有种想吐的冲动,不过书上不是说男人都喜欢被这样夸赞吗?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就我一命,如果可以,我以后又多了一个保命的好方法。
“嗯,你说了这么多话就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蒋允达的脸色好了很多,眉宇间多了几分得意之色,看来只要是男人都在意那方面的能力,太监除外,因为他们算不上是男人了,我也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过,老婆,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让你再次见识一下我那方面的威力。”我看着蒋允达从沙发站起来,然后目露凶光的朝我走来,我以为他会采取就地正法的方式处决我,谁知道他走过来看了一眼那个睡在地上的人,十分好心的把他拖到了沙发上,我的脑子也随之转了几下,然后十分震惊的看着他:他不会要当着我的面上演一出那个那个吧,看小帅哥瘦弱的样子,肯定是个受啊。一时间,我既兴奋又紧张,如果能够免费看一场这种真人秀,我不介意经常夸夸蒋允达。
不过,蒋允达把人放到沙发后,又返了回来,他夹着我直接就提溜到了外面,然后把我放到了他的那辆最骚包的跑车面前,我经常把这辆跑车叫做小三车,你说一个大男人竟然买了一辆红色的跑车,真是TTM的恶俗了,他也好意思开出去,后来当那辆车被他送给我时,我就经常被逼着开着这辆车去他的公司下面约他吃饭,彻底沦为大众眼里最深恶痛绝的小三,我不明白,我一张清纯至极的脸怎么就会被误认为是小三。再后来,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终于真正曝光后,我成为了小三成功上位的最典型例子,每当无人的深夜想起此事,我都会泪无语凝噎,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同志们,不要隐婚了,这个时代光明正大的宣布主权才是王道,这个时代,挎着自己老公,抱着自己的娃娃很有可能被小三。
当我和蒋允达拿到豪都酒店的房卡时,我已经困的不成个样子了,服务员看着萎靡不振的我,和看上去面色一样不怎么好看的蒋允达,我想一定很纳闷,都累成这样了还开房,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的一对。
从前台到电梯只有几步路的路程,我还是被蒋允达连拉带拽的拽进电梯的,一进电梯,蒋允达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我困的迷迷糊糊的回应他,就和睡着了梦见自己啃鸡腿是一种感觉。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一阵热吻,我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偏偏某人依旧还是乐此不疲。蒋允达渐渐地不再满足于热吻,一只手不安分的解开了我刚刚扣好的衬衫,嘴随之而下在我的锁骨处留下了几个显眼的草莓,我猜他一定是故意地,他明明知道我的工作根本就不允许我容易裸露的地方有什么暧昧的痕迹。我不甘示弱的把他的扣子也解开,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了“本人到此一游”的痕迹,或许因为太专注,我忽略掉某人那一瞬间脸上露出的得意之色。
走出电梯,我再次感觉到眼前一亮,我条件反射下挡住了那条刺眼的关系,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又被偷拍了,我扶着蒋允达,“你快追啊,别让他跑了。”
结果,蒋允达非常淡定的把我抱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我们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还没打开灯就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来,我的前胸是他温热的胸膛,后背抵着的却是冰冷的房门,冰火两重天,我的脑子里一会清明一会混沌,哪里还顾得上让他去追那个偷拍照片的小记者,当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蒋允达放开了钳着我的手臂的手,打开了灯,还没等我睁开眼睛,我就被他摔倒了正中间的大床上,某人也随之附了上来,我忽然间睁开眼睛,看到也只是某人那深邃的眼睛。
“我累了。”我伸手阻止他正准备凑过来的嘴唇。
“相信我,你还可以更累。”他再次向我证明了男女力量的悬殊,蛮不讲理的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领带缚住了我的双手,那种屈辱的姿势让我想起了电视上,又或者小说里某些凶残的人对着柔弱的女子施行不法行为时才会用这种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竟然止不住的开始往下流。我看到蒋允达的眼中有一刻闪现了一丝慌神,但是他的语气依旧十分恶劣,“你哭什么,夫妻之间发生关系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说到这,他的表情显得理直气壮起来。不过,他的动作倒是温柔了起来,他小心的吻去我不断流出的泪,后来,他可能感觉眼泪这东西就好像人身体里的水一样,只要一个人不死,就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动作,我的心里也随之一凉,连这点耐心都没有的男人,我又怎么敢真的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他。
当我闭上眼睛准备承受随之而来的痛苦时,等来的却是他更加小心的吻,他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小心翼翼的吻我,没有霸道至极的虐夺,只是一个单纯的吻,浅尝则止,就像是一个孩子小心的啃噬着妈妈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讨好,试图让妈妈不再生自己的气。
正当我慢慢享受这个难得的吻,蒋允达也开始暴露原型,他本来闻着唇瓣的嘴渐渐地变了方向,他的吻顺着脖子滑倒了刚刚的种上了草莓的锁骨处,他好像爱极了那里,一遍又一遍的啃噬着那里,渐渐地,我甚至都感到了一点疼痛,我忍不住发出声,可是到口时,发出的却是羞人的声音。
这声呻吟对于某人来说就像获得了通行证,他不在满足于锁骨处,手就像是通了电的小型实验器材,在我的身体各处游走,顺便撩起了一个个难灭的火花。
如果刚刚是一个小火星,那么现在他成功的点燃了一堆大火,我的神智开始变得不清起来,某些该有的生理反应也开始苏醒,我听到自己上方传来了某人低低的笑声,他一定很满意这副被他调教的一点就着的身子。不够,不够,远不止这些,他渐渐向下划去,最终牵住了胸前的那抹嫣红,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宿,我和他都忍不住颤立了一下。我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无关乎忧伤抑或者忧愁,只为了那一刻。敏感的又何止我一人,他的手也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当他终于突破重重战线到达了目的地,一股充实感立刻萦绕在我的心头。所有的前戏都只为这一刻,他最终姗姗而来,那一刻,所有的矜持好像都被抛到了脑后,剩下的热火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一寸寸的抽离,又一寸寸的送入,好像是一个准备精工出细活的木匠,不急不躁,缓缓地折磨着我的感官,每次又恰倒好处的到达了那一点,这个节奏好像正好,又好像残缺点什么,我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此,我用自己的小腿摩挲着他的窄臀,催促他快些,再快些,最怕的不过是这种无尽的折磨,每次感觉自己就要死去,可是又偏偏被吊着半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让我觉得心头痒痒的,当然,痒的还有不言而喻的一些地方。他无动于衷,继续保持着这个速度,好像在和我进行一场比拼赛,我忍不住拼尽全身的力气困难的仰起身然后用牙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仍旧不放手,这一次他倒没有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只是,只是他只是身下一用力我就受不住直接松了口,再次摔倒在床上。
他开始恶作剧般的时快时慢,一会让我感觉像是在云端漫游,一会又好像是回到了陆地,一开始我咬着牙,坚决不求他。再强的硬汉恐怕都受不住这种折磨,到了最后,我开始哭着求他,“蒋允达,我求你,快点给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保持着那个节奏,我再次哭着求他,“老公,我难受,你快点给我。”
“宝贝,喊我允达。”他哑着嗓子,死不要脸的往上加价,身下的动作还是不停。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时候也不是彰显自我节操的时候,于是我很没有的节操的喊了,“允达。”我一直很奇怪,蒋伯父当初怎么就那么有先见之明,竟然给他取了一个快递的名字,允达,韵达,大家都知道。
“大点声,我没听清,宝贝。”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我手上的领带,我很想在他的身上也留几道本人到此一游的痕迹,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的手麻了。
我迫于某人的胁迫下最终还是又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想如果豪都酒店的隔音效果如果不好的话,估计整个走廊里都会回荡着我那似哭似泣的叫声。
说实话,猥琐快递的名声传出去我这辈子都不用活了。不过,那略显悲壮的叫声成为了蒋允达的强力剂,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放过我,真是一个不可言说的夜晚,如果忽略掉那两张令人头痛的艳门照。不知道陈大少爷知道我什么都没做也传出像他如此的绯闻,会有何不同的感想,向前辈学习,是我的荣幸,我怎么想哭呢?
作为本年度最佳上位者我想说,今天晚上的晚餐是铁板烧(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