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凤仪宫。
唐浅浅正躺在偌大的床上,美美的睡着午觉。
今儿午膳的时候,前朝的那位回来和她一起用的。
她问他怎么就突然过来了,他说没什么事儿,就过来陪陪她。
她当然很高兴,可也忍不住抱怨一句,说若是没什么事也不妨去其他美人儿那里看看——比如吃个饭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他就说你不不怕事到临头不仅仅只是吃个午膳?她皱眉撇嘴,说相信他。
他失笑,说其实是她把他给养叼了,去别人那儿没什么意思,然后又是和她亲近了好一阵子才离开。
她快生产了,别说有宫规礼仪限制着,就是她自己也不允许出什么岔子。
索性也就说几句显得自己大度的话,免得事后某些个闲的没事儿的人借口她仗着身怀有孕不要皇上去宠幸其他的美人儿。
当然她就是想要霸着他,而他也知道她的心意,所以她就是这样说出来,她也不怕他会真的去亲近旁的美人儿。
正如她说的,她相信他。
只是还有半句她没有说出来,她之所以相信他,而是她相信她自己。
所以,每当他说出那种眼里或者心里只有她一个那种甜言蜜语的时候,她总会睡的香,吃的香,什么也香。
正如此刻,就是在梦里,她也还是在那个刘记的铺子里吃着她最喜欢的猪肘子。
好阵子没有去刘记吃肘子了,虽说宫里的膳房也能做出来,可当送到她跟前,也差不多凉了,最重要的是,没有那个味儿啊!
秘方啊!秘方!
于是,在梦里,唐浅浅正就是拉着桃红桃香两个人一起吃肘子。
只是吃着吃着,唐浅浅突的听到好像有谁在喊她。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