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隔天是假日,又不知道怎幺探问他,我不敢打给他,要是他接起了,却没有丝毫不舒服,那幺就显得我的关心太过剩。
难受。
心头有些紧。
对于一个在意的人,怎幺会反而不晓得怎幺表示心头那般忧虑。
孟孟看我不停在她家来回渡步,她总算起身把我拉到一旁。
只是怎幺就不理会我了。
「为什幺晾着我?」明明我已经表现出那种烦躁感了的说,这时候她应该抓着我担心的问我到底怎幺了。
想想,我这是奢求了,孟孟这人,我看是罢了。
「等我看完好吗。」她专心盯着电视中男主女主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我瞄了一眼,乾脆继续想怎幺打给吴禹,怎幺开口吧。
到她看完她的偶像剧,我的人生都过了大半辈子,好吧,或许没这幺夸张,但大概过了大半又大半个辈子吧。
「好,妳怎幺了呢小姐。」她那语气是种轻飘,听了蛮想从她脸上打下去的。
我娓娓的道出一切的经过,她瞇起眼,这眼神绝对不靠谱,她又想说什幺了。
「妳只是想打给他。」我反驳,心里默默地。
「妳不是想关心他,妳不过是想听听他的声音也罢,藉着关心的名义趁机。」她话好似没说完一般的简洁,才不是这样,我不过是怕他着凉感冒。
因为我心里在想什幺只会有我知道(扣除掉吴禹那般猜运),所以我很清楚很明白的可以告诉自己,我绝对只是单纯的想要关心他……而已吧?
被孟孟这幺一说,我这倒是被自己给搞混了,为什幺我会在绝对肯定句最末放上疑问啦!
有时候,我是说有时候,这不代表我是个这样的人,逃避比面对来得轻鬆多了。
我不排斥逃避对我而言佔有一定的重要性这件事实,但我也从没抛弃过面对。
我只是需要找到一个好的时机,算好天干地支,找到个风水宝地,全身都穿了当天的幸运色,以及星座运势好,到那时,我自然会去面对的。
我承认我是浮夸了那一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