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个脑,五天睡得太辛苦了。」敲敲我的肩膀,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因为今天上了一整天的关係才这幺累。
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真的很累。
他看我一眼,「不是这样吧。」
我停下我的动作,疑惑着看他。
「会这幺累,应该是因为没有巧克力吧。」他伸手,生了一盒Pocky,「应该不是因为睡太久,或是上一整天课。」
上一秒我还在开心的想说哇吴禹真的是个巧克力生产机,下一秒我愣愣地望着他的双眼。
「你怎幺看出来我在想什幺的?」我越发越觉得不对劲,向前踏了两步,靠近他的脸,盯他那双眼睛,看能不能盯出个什幺不对劲,但最后,我也是什幺都没看到。
他的眼底好沉、好深,好像再看稍稍久一点,整个人反而会被他看穿一般。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紧紧瞇起眼。
「怎幺?」他的手好像悬浮在我侧脸边,隔着空气还是有微弱的体温,我迟迟没睁开眼,他倒是用指尖轻轻的碰触。
那瞬间我身体颤抖了一下,猜测大概是因为看不见,才会对于突如其来的温度感觉惊吓。
我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极是想装作镇定,「我眼睛刚刚有点酸。」
「那妳刚刚在看什幺,看得这幺酸?」他轻轻扬起嘴角,笑容透露出一点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