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翻了我一个白眼,「我是想说,妳是女生。」
「……哦,我知道。」让人失落,明明前几天的脸上还会写着让我猜得到的表情,怎幺突然这张脸我开始糊涂了。
我吃了大一口巧克力冰淇淋,想把不停转动的头脑给凝结成块,我真的讨厌思考,大概也是这幺一回事,我数学烂成那副德性。
他楞楞地看我用吞的把一盘冰解决,大概心里是在想「这女人真有病。」,但现实的是我开始知道我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也就不好开口。
那天下午就这样跟他在外头打混了许久,他当然也疑惑我怎幺不回家,我又跟他抱怨了许多,是说,肚子真有些不适。
我微微抱腹,用一句有点累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他随后也坐下,我轻轻按了按肚子,不适感只有更糟没有更好,我随口扯了个话题让他不要把视线往我身上放,我心知肚明现在的样子大概不太能看,只是在我还没讲完话,他已经看见我这狼狈的样貌。
「妳怎幺了?」他皱眉,说实在,没戴眼镜又加上痛到有点睁不开眼,我真的看不太到他的样貌。
我摇摇头,「没事,只是吃太多冰。」我拿出手机,想拨给孟孟,却抖个不行,吴禹伸手拿走我的手机,「谁?」
「孟孟。」我镇定的把话说完,他立马就拨了电话,没几秒就听他把电话挂了,内容大概就是叫她快来,话的字数还是不嫌少。
他把手机交回我手上时我指尖擦过他手掌,他没几秒就握住,「冷?」
我摇头,说话的力气好像不太够。
夏天他身上也没什幺多的东西能帮我的手回温,就是默默的握着,他是很闷骚,但其实……也很贴心。
直到孟孟到现场,我的意识也剩不了多少了,好像就是眼睛真的张不开,频频传到手指的温度突然离开,然后……我什幺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