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梁武道,“一直都查不到关郁的下落,属下怀疑,之前我们所见的关郁容貌是易了容的,甚至连关郁这个名字都不是真名。”
“关郁是他的真名。”夜苍玥沉声道。
梁武不解地拱手道,“王爷何以见得?”
“十年前,本王曾在边疆听说过这个名字。”夜苍玥闭了闭狭长地眸子,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沉痛地回忆。
再度睁开幽深地眸子,夜苍玥道,“关郁已经打草惊蛇,不会这么快再有行动,他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另一个做药引的人,有没有消息?”
“没有。”梁武低下头。
虽然他有派人尽心尽力的找,可他们用了几年的时间才找到一个符合换心的单千雪,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甚至是蓝忘名要求的日子里,找到第二个药引之人呢。
“继续找。”夜苍玥起身,望看窗外道,“你先出去吧。”
“是。”梁武后退了一步,犹豫片刻道,“对了王爷,千雪姑娘一大早就回了宰相府。”
夜苍玥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让梁武退下……
单千雪从没想过,再次回到宰相府竟是这般场景。房梁上孝布悬挂,惨白地白色点缀了整个宰相府。
一走进祠堂,单千雪就见单千梦、单玉婉以及二夫人和三夫人身披麻袋的情景。
她们齐齐地跪在一个牌位前,那个牌位上写着单壮两个字,单千雪没由来得一阵心酸。
“老爷已经下葬,你还有脸回来!”无意间瞥见单千雪的三夫人咒骂道,“你滚出去,老爷不需要你来祭拜!”突然激动的起身,推着单千雪就外走。
单千梦忙起身,哭着道,“三娘,不要,千雪是爹的女儿,爹一定希望千雪来送他最后一程。”
“不!不是,她不是你爹的女儿!”二夫人苍白地脸,红了眼地指着单千雪,仿佛单千雪就是烧死宰相的那团火般,恶狠狠的说道,“你明明就是个野种!”
单玉婉许是因为经历了许良一事,显地成熟了许多。
抹干了脸上的泪水,扶稳了二夫人,仅是道,“娘,你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二夫人突然推开三夫人,冲到不言不语的单千雪面前,紧攥着她的胳膊激动道。
“你娘在嫁给老爷时就已经有了身孕,你根本就不是老爷的孩子!你是个野种!是个像极了你娘一样,不知廉耻,还没有跟人成亲就失了贞洁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