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子,胡子就一人钻进卧室,戴上耳麦,咣咣咣咣在夜叉乐队沉重的金属声中沉沉入睡了。在梦中,胡子梦见一个不男不女妖且娴的人,坐在
盛开着白莲花的沼泽里,拼命打鼓。
胡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妞子和顺子。
狮虎山!
胡子感觉好像自己是睡在一个弹坑里。两个肉弹!这让胡子想起n年前的一个风雪夜。
大概是圣诞节前夕,胡子和辫子、辫媳、秃子、波子、花子、软软、叮咚、大志几个在朝阳公园外的“快乐站”喝酒,喝大了。辫媳突然问胡子能不能找到膏。胡子说他从来不用那玩意儿。辫媳说她知道,但辫媳说你认识人多,随便找一个搞摇滚的不就行了吗?胡子说你把我们搞摇滚的都看成啥了,但说完这话,胡子看到那几块料都聚精会神眼巴巴地望着他。
胡子看秃子,秃子乐:看我干吗,我又不用。靠!
胡子开始打电话,所有的电话都关机。几点了?靠!
12点不算晚。周围的人吆喝。
这帮孙子怎么了?都跟犯了毒瘾似的。
但其实胡子知道,他们大多并没瘾,只是高兴了想来两下。
胡子终于打通了一个画家的电话,那边儿一听这边儿都是些文化圈的腕儿,还有尖果儿,没犹豫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