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来说这些废话的,还是不要再说了,本王很忙,没时间听你这些虚情假意的关心。”
南宫墨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最艰难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现在再来用这些虚伪的语言关心他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不管怎么样,朕始终是你的父亲。哪怕你在心里对朕恨之入骨,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南宫衍凝视着他俊美如玉的脸,不容置疑的说道。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赶紧走不要碍我的眼就行了。”
南宫墨不耐烦的说道,现在来这些虚假的关心算什么,真够恶心的。
“朕准备了十万两黄金给你,以后用这些钱好好的过日子吧,北国你不要回去了,那里太多人想要你的性命了。以后在云国娶妻生子,忘记以前的那些仇恨,不要想着报仇什么的了。”
南宫墨嗤笑一声,根本懒得看他,温柔的低首将钟晴额角的乱发别到脑后,又去握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手凉得跟冰块一样,忍不住责备道,“怎么手那么凉,下次天冷就不要再出来了,把身体冻坏了怎么办?我不是心疼死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还是回去吧。”
南宫衍被儿子这样无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他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儿子心底的怨恨,“你和钟晴是怎么回事?”
“你眼睛没瞎啊,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怎么脸皮那么厚,这里不欢迎你难道你不知道吗?还不快点离开,是不是让本王将人喊过来,告诉他们北国的皇上到云国来了。”
南宫墨夹枪带棒的说道,对着眼前这张男人的脸,他真想一拳头揍过去,看他还敢觊觎他的未婚妻。
“如果你说钟晴是你的未婚妻,她不合适。她性格太过倔强骄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说不定哪一天她会害了你的。”
南宫衍瞪着钟晴,又看了一眼南宫墨,冷静的说道。
南宫墨怒极反笑,“她不合适谁合适?的确,因为你想将钟晴纳到你的后宫当妃子,她当然不合适了。北国皇上,本王郑重警告你,你若是敢打钟晴的主意,敢伤害她半分,我会让你整个北国彻底灰飞烟灭!你那些儿子,你那些小老婆,本王一把火烧了她们,让他们化为白骨,不信你就等着瞧,你看本王做不做得到!”
他不再是十几年前那个年幼孤苦的孩子,面对别人的暗害时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他不再任人宰割,谁敢惹他,敢伤害他深爱的女人,那就等着去死吧。
钟晴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寒冷的眸光就那么看着南宫衍,这个男人真是渣到了没边的程度,她不想当他的妃子,转眼就说她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他有什么资格那么说她?
“朕跟你说的都是实话,她之前为了骗到珍稀的药材,故意引诱朕,将朕耍得团团转,小心你被她骗了。”
南宫衍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心里想法很复杂,对钟晴又爱又恨,她怎么可以在欺骗了他的感情之后转瞬消失,转而又勾搭上了他的儿子。
“她是什么人我心里比你更清楚,闭上你的臭嘴,不要侮辱她!在我心里,她比任何人都要干净美好,她为了我能够付出一切,而你行吗?”
南宫墨忍着蚀骨的恨意咬牙切齿的怒道,这人怎么能无耻到这样的程度,不顾他娘亲的意愿抢走了他的娘亲还不算,现在连他深爱的女人也想占为己有,这就是他的父亲。或许他应该庆幸这个男人已经跟他断绝关系。
☆、第一百零五章敢动钟晴,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知不知道她在北国做了什么?利用不知情的金盛容顺利的进宫,让皇后弄到了珍贵的药材,然后又假装不经意的闯入朕的视线,还用那么像你娘的方式。她不是存心引诱是什么?你不要被她美丽的外表欺骗了,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会骗人。”
南宫衍气得提高了声音,脸涨得通红,这儿子怎么就非钟晴不可呢,他的儿子应该有个温柔娴淑的女人陪在身边,而不是骄傲不可一世的女人。
“北国皇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引诱你了?你年纪都能当我爹了,说句难听的话,再过几年恐怕就要到地狱里报道了,我脑子被门夹了吗,非要赶着对你投怀送抱?你以为你许的贵妃之位真的那么动人吗?我不缺钱,南宫墨将我捧到掌心里如珠如宝的呵护,他愿意给我正妻的位置,还承诺除了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他还比你年轻比你俊美,你觉得我需要勾搭你?麻烦你照镜子看看,你和南宫墨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醒醒吧,不要再做梦了!”
钟晴肺里气得快要爆炸了,对北国皇上的无耻再次有了新的认识,明明是他强硬的将她扣在皇宫里,不顾她的意愿想要纳她为妃,现在在他的眼睛里,她又是心机深沉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南宫衍被钟晴尖锐的话语嫌弃,怒火翻腾,额头上青筋暴涨,眼神凶恶得像是要把人吃了,他不敢相信在她的心里他竟然这么不堪,这个女人怎么能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狠狠的踏碎,她怎么可以。还有他是北国的皇上,是整个天下的霸主,他哪里比不过南宫墨,她凭什么能看上南宫墨而嫌弃他,她怎么可以!
“钟晴,你一定会为今天的话付出应有的代价。朕是北国之君,是天下霸主,等到那一天你一定会知道自己究竟错得有多么离谱!墨儿,这个女人你不能娶,不然休怪朕不仁不义!”她不配当墨儿的妻子,她只配当暖床的侍妾,而且是他的侍妾。
南宫墨都懒得跟他对话了,直接打开门,对着外面做了一个手势,碧落阁的杀手以最快的速度闯进来,杀气腾腾的瞪着南宫衍,大有他如果不离开就直接杀了他一样。
“你敢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敢,你是谁呢?”南宫墨锐利的眸子涌动着嗜血的寒芒,“钟晴是我心爱的女人,你休想打她的主意,不然你就死定了!”
“南宫墨!”
北国皇上气得七窍生烟,厉声喝道,“你敢不听我的话!”
“再不走,本王直接让人将你的头颅砍下来!敢觊觎本王的女人,你简直是活腻了!”
南宫墨两根银针飞过去,将南宫衍的脖子划开一条深深的血痕,“滚!”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又想带着侍卫冲过来杀人,南宫墨冷漠的瞪着他们,对着身边的杀手淡漠的命令道,“谁若是敢不怕死的冲上来,直接砍下他们的头颅!”
“你敢,你这个卑鄙小人!”果然是低贱的孽种,连礼节都不知道,还想着杀害父皇,这种人留着做什么。
南宫墨挥了挥手,有杀手的暗器飞出去,直接割下南宫瀚海的一撮头发,吓得他再也动弹不得,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
南宫衍即使心里很生气也知道今天不再是谈判的好时机,他难掩疲惫的说道,“回去吧。”他心里恨着南宫墨,南宫墨心里何尝不是恨着他,两人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掉的,还是另寻时机算了。
北国的人终于灰溜溜的离开了,南宫墨冷哼一声,让店小二锁好医馆的门,不由分说的牵着钟晴的手上了马车,直接带着她回到了睿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