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朗宁毫无语调变化的声音,秦岭不禁没出息地抖了一下,朗宁既然对着自己开枪,一定是不姑息自己了。呜呜……。
“我很好奇,你们怎么走出来的?”朗宁蹲下身子,用手拧着秦岭小巧的下巴,手劲可不小。
没有回答。朗宁看向程远航,“你说!”程远航的眼睛望向远方,也没有回答。
“如果,我说如果……”朗宁勾着唇,带着一丝魔鬼的笑开了口,“你那几个战友的死和你无关,你会选择合作吗?”
还是没有回答,朗宁微微叹了口气,“程凯大概会从地下爬出来,你那个一身正气的养父也会下台,名垂千史!”
“是她!”程远航突然的开口让秦岭不禁翻了一个白眼,MM的,就知道你会看重这些个虚的!
“奥?”朗宁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阮文雄死前她在身边,我想她读了他的心思。”程远航此时已是孤注一郑了,他只想着不要让肖安国蒙羞,不要让程凯蒙羞,可是他忘了怎么能和魔鬼谈条件呢?
“读心?”朗宁咀嚼着他的话,思绪一理顺,心里就明白了,原来一直追查的内奸是自己!原来这个甜美的丫头是个毒药!
“再好也要戒掉!”朗宁对着自己说,然后举起了枪对着秦岭的头,“再见了,我的爱!”
没有枪声传出来,只有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放下枪!”朗宁不为所动,举枪的手更稳了。“啪啪!”两声枪响打在了朗宁的脚下,朗宁连脸色都没有变,脚下更是一点没有移动。
秦岭缓缓地吐了口气,无视朗宁的枪舒展了一下身体,“不要说他背叛你,是阮先生交代的,我是他的新跟班。”
“我不会放手!”朗宁没有退缩,可是却没有继续这磨人的举动了,略微后退了枪口,“朗都,我是你哥哥!你不要这样!”
“我和你说过吧!玲姨第一,姐姐第二,你第三!”朗都也带着笑,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是个继承人。
“咻咻!”一个匕首扔了过来,打歪了朗都的枪口,朗宁乘机搭上了身后的手臂,一转,拧断了朗都的手腕,秦岭回身一望,竟然是程远航,他已经在数十米之外了,暗卫要追,朗宁摆摆手,“算了,他无路可走会回来的。你看,他逃就逃了,还送给我一个大礼!”
冰雪的洗礼
朗宁回过头来看见朗都的脸都惨白了,示意手下把他带到车上去治疗。“不要碰我!走开!姐姐……”看着被架走的秦岭,他急地冲到了朗宁的面前,“你放开她好不好?姐姐已经受伤了,她不能流血的,你没有血救她的!”
“没有?就不救!”朗宁的脸色阴暗未明,他一挥手,洞内抬出了一句尸体,“看,这是爸爸,你还要救她吗?她是直接导致爸爸死亡的人!”
“爸爸!爸爸…。”朗都扑到了阮文雄的身上,悲鸣着,一时间谁也拉不起来他。
“给你个机会,你杀了秦岭,我不追究你要杀我的事情。”朗宁递过来一把枪,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看着弟弟。
“我?”朗都颤抖着接过枪,看了一眼哥哥,现在的朗宁已经对姐姐没有了情谊?不会的,就算是哥哥恨极了秦岭,也不会假手他人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安定了,掂了掂手中的枪,没错,是轻的。
“姐姐,你为什么要杀我爸爸?为什么?我一心一意的帮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做戏做全套,说着,朗都没有犹豫地左手举枪对着秦岭。
虽然接受不了,可是秦岭知道朗都是不愿意的,所以,她面无表情的接受着这一切。眼角一瞥旁边伫立的朗宁,心中咯噔一下,动还是不动?最终,她选择了不动,赌一把。
“啪!”一声枪响,朗都的枪被踢到了半空中,子弹划过秦岭的头皮,一阵发麻,好像有什么流了下来,秦岭用手一摸,是血!
朗都现在是真的傻眼了,他的断手现在更疼了,因为被朗宁踢开,用枪的左手失去了平衡,所以右边断的手臂不可避免地触地,瞬间疼痛深入骨髓。
“朗都你个死孩子!妄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对我下手!”秦岭抢在朗都出声之前骂他,直接让朗都红了眼圈。
“带下去疗伤!”手下把朗都直接拖走了,雪地里只留下了一直流血的秦岭。
“怎么样?滋味还好?”朗宁蹲下身子,嘴角的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睛。
秦岭嘟着嘴,没有看他,很是委屈地扯着朗宁的衣服,看他没有反应,用牙一咬,这个爱穿棉麻衣服的帅哥的衣角已经少了一段。朗宁哭笑不得地看着秦岭,这个丫头是不是太不自觉了?根本是眼睛中没有自己。
“你不是会读心吗?怎么不躲开?”有些头疼地扯回了自己的衣服,朗宁再一次拧住了秦岭的小下巴。
被迫地抬起头,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清丽的容颜,头皮上的血已经不流了,可是面颊上的几路甚是扎眼。当两人的眼睛开始了对视,秦岭发誓,她不想读,一点也不想读!“你开玩笑的吧?读心?呵呵!我是外星人?”
听着秦岭的调侃,朗宁并不以为意,既然程远航说了,一定有几分是真的。不说?只是暂时的!“来人,挖一个坑!”
很快的地上多了一个坑,雪中的坑很好看,圆溜溜的。可是秦岭笑不出来,也没有心思去观赏。她知道这是为自己准备的埋身之所。刚刚朗宁在心里说着,“求我!求我我就放开你!”可是她选择了沉默。
“我说,把你冻成一个标本带回泰国,你说好吗?”说着像是玩笑的话,朗宁的手在秦岭的脸上游移,慢慢地滑向秦岭发育不良的小胸。
“喂!你耍流氓?”秦岭抬起腿就是一脚,她不愿意吃这哑巴亏,话说亏吃了也不一定会活命,干嘛吃?
“看不清情势?”朗宁腰身一扭,用两条强有力的腿夹住了她不老实的腿,把她压在了树干上捆好。此时,秦岭想的倒是千万别劫色,不然亏大了!
果然,这双细长滑溜的手摸进了秦岭的衣服,捏了捏,叹了口气,“是个飞机场!”既然没有办法挣扎,秦岭所幸闭上了眼睛,任凭他肆意。没了反抗,朗宁也没了兴趣,可这样就算惩罚?不行。
“刺啦刺啦!”几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传来,抬眼看见朗宁的脸上纠结痛苦,可是他不会停手。秦岭看着这个结局,已经完全无语了。“不求我?”“求你有用吗?不过,能不能让他们背过去。”女人的羞涩让秦岭服了软,她把头靠近了朗宁的脖子,提出了一个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