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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特工之读心师_分节阅读_42(2 / 2)

郑城抹了一把自己已经汗湿的脸,“我知道找一个小姑娘来帮我们是很可笑,但是我相信你。景博的实验室谁都不知道,唯独你知道,我觉得我应该相信你,不,是景博让我们相信你。”

又扯出了景博,秦岭憨笑了两声,绝对是假笑,“不要拿景博压我,我只能保证不说,可你不能让我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郑城沉默了,是啊,想从阮文雄的手中出逃是多么难啊!景娴的身上还有定位器。再说逃出去以后该怎么办?再被抓回来吗?

秦岭靠到了树干上沉吟,郑城是可靠的,现在她要想办法救他们了,这是她欠景博的,要还。

“这样,我想办法弄出景娴身上的定位器,你想办法做一些磷弹,炸弹,不用威力太大,只要起到阻碍的作用即可。我还想带一个人走,玲姨。”秦岭的话让郑城看见了曙光。

“我没有材料,我…。”郑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大哥,你装怂呢?材料?难得住你?不过,景娴会不会跟你走倒是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景娴被抓以后,她就对我仇视,我想帮她也没有办法下手,她一直说我是个叛徒,可是我没有做过。”郑城也很头疼景娴的态度,明明是相依为命的两人怎会成仇敌?

“我也想知道。”秦岭喃喃地说,看见郑城看她,有些不好意思,“你觉得景娴突然改变态度是什么原因?还有关键的是,景娴知道实验室的内情吗?”

郑城仔细地回想了一会儿,“我觉得是我们的住处被阮文雄找到,他杀了钱羽,景娴是不是受到了刺激才会误解我背叛了他们?毕竟我没有受伤,而钱羽死的很惨。”

“那景娴有没有单独被阮文雄带走过?譬如她态度转变的那几天?”秦岭觉得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其实真相是很简单的。

果然,郑城的回答让秦岭的心里更有底了,“阮文雄单独问过景娴,所幸景博早有准备,实验室的事情景娴一无所知。”

秦岭揶揄着笑:“你逃过了大劫,阮文雄一定以为你是景娴的保镖,谁知道大鱼是你!”

“嘘嘘!”郑城赶紧四处看看,还好没有人,“祖宗!小点声!我幸亏长得不像知识分子,不然一定会被阮文雄杀了,就像钱羽一样。”

秦岭同感,以貌取人是个坏习惯,有才华的不一定长得书卷气。“这样,我试探一下阮文雄的态度再决定下一步。你呢就趁此机会赶制一批弹药,需要的东西我去搞,一定要小心。”

郑城没有再啰嗦了,他要早点回去了。他已经把秦岭当成了自己人,不知为何,他就觉得秦岭是景博派来救他们的,他应该相信她。“不要怪景娴,她是身不由己的。”身后传来了秦岭的低语,郑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秦岭,“不会,我永远不会怪她。”

今天的夜也注定了不平静,秦岭睡在了床上,仔细地想着各种可能,她注意到几次见阮文雄,他的手上带着一枚绿扳指,那个绿色娇艳的吓人。如今这种货色都是天价……正在算着阮文雄的身家,就听到窗户一声闷响,有人来访?秦岭伸手扫下了桌子上她削铅笔的小刀防身。

一阵甜腻的香味传来,秦岭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迷茫之中就看见窗户开了,进来一个男人,他径直穿过房间打开了秦岭头天晚上锁上的门。

是谁?秦岭想睁开眼睛可是未能如愿,看着秦岭的挣扎,已经走回床前的男人笑了,“先生,迷香已经起效了,一会儿就可以问话了。”从他的身后转出另一个男人——阮文雄。

------题外话------

电脑坏了。

八莫的秘密(三)

第三十四回八莫的秘密(三)

在没有开灯的屋里,阮文雄的脸显得有些阴暗不明,看不出他的具体表情。“确实迷昏了?”

“放心,我的迷香连大象都可以迷昏,更别提这个小丫头了。”从窗口进来的男人——催眠师风河很是自信。

阮文雄示意风河把秦岭扶起来,打了个响指,“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秦岭无意识地睁开双眸,看了一眼他,“阮先生,你半夜到我房里干嘛?”

阮文雄满意地点点头,对风河说,“开始吧!”然后他的手对着秦岭的眼睛轻轻地一挥,玉扳指的翠色在秦岭的眼前一过,秦岭就觉得迷迷糊糊了,变得不能自己了。

风河来到了秦岭的面前,用非常低哑魅惑的声音说着动听的话语,“你现在置身于一片绿色的草地,你看见了什么,什么是你最渴望的事?什么人是你割舍不掉的牵挂?”

半晌,秦岭没有给他任何回答,只是呆滞地看着他和他,阮文雄一惊,“怎么回事?难道你的催眠对她没有用?”

风河赶紧伸手翻翻秦岭的眼皮,里面的眼瞳已经散大,毫无神采,那为什么会没有用?“阮先生,她已经是毫无自主能力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完全沉睡意识,这一点我不得而知,不过倒是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曾经被催眠过,让她的意识已经没有办法再沉睡了。”

“那我不就没有办法问出我的答案了?”阮文雄用手搓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对这丫头的脑损害非常大,如果不是必要,我不主张给她深度催眠。”风河还是有些良心的,看着这个花一样的女孩,他竟然起了恻隐之心。

阮文雄的内心也在煎熬着,朗宁对这丫头可是动了真感情的,他可从没有看见儿子对哪个女人如此痴迷,如此迁就。这要是伤了她不是给自己添堵?思前想后,他还是脱下自己手上的扳指,递给风河,“尽量吧!以她的安全为第一考量。”

风河抿着嘴,皱着那双八字眉,望着秦岭心中叹息了一声,“让沉睡的意识清醒吧!”说完扳指浓艳的翠色在秦岭的眼前划过,秦岭很痛苦地往前一扑,手指狠狠地抓住了风河的手,尖利的指甲已经深入了他的皮肤,嘴里发出了如困兽般的嘶吼,“头好痛,好痛!走开,停止这一切!不然我会杀了你!嗷嗷!好痛!朗宁,救我,救我!”

原来秦岭这丫头对朗宁不是毫无感觉的,对于秦岭在如此时刻呼唤朗宁,阮文雄觉得很欣慰,至少儿子不是单相思。

风河甩开秦岭的手,继续用着魅惑的声音对着秦岭说着宛若在梦中的话语,“说吧!全说出来。这样你就能轻松的想飞就飞了,你的身体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呀飘呀……。”看着已经陷入深度意识涣散的秦岭,风河对阮文雄点点头,“先生,可以问话了。”

阮文雄选择对秦岭的痛苦视而不见,他轻轻地扶着秦岭的肩膀,用极其温柔的声音问她,“你是谁?谁是你最亲近的人?”

“雪,我的名字是雪,薄雪。我和哥哥相依为命。”秦岭的嘴里吐出了阮文雄想听的话,他捏住秦岭的肩膀,“谁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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