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嘎看病的医生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显然是个好手。医生并未立马回答陈二嘠,而是问了陈二嘠一些问题,然后又让陈二嘠把裤子脱了。
陈二嘠感觉有点难为情,但想想是来看病的,也没啥,呼啦一下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中年医师看的一愣神,口中赞道,“呦呵,小伙子好样的啊!这年头,这种型号的少之又少了啊!”
陈二嘠哪有心情听这医师在这瞎掰,小心翼翼的问道,“医生,你看我这病还有的治嘛?”
医生扒拉着陈二嘠的大吊,左翻翻右翻翻,时不时还搓两下。这让陈二嘠心里很不舒服,觉得恶心。
医生站了起来,“奇怪了,没啥问题啊!”
“没问题?可是医生,事实是它站不起来了啊!”
“我从医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小伙子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一句话,陈二嘠的魂都丢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了,但是真正宣判的时候,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陈二嘠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医院。“这都他妈咋回事?就是让我死,也得让我知道原因吧?”心情很低落,本来的计划是来医院看看病,找到病根,然后顺便到县里转转,可现在没了兴致。骑着车去等陆彩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