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今天见到这个丫头了,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对了,六子怎么样?”他靠在沙发背上问。
马路小心地说:“六子,好像失踪了!”
解东山忽然从靠背上坐起来:“失踪?”
“我担心,他可能进去了。”马路说出他的猜测。
“你说什么?这个下流胚子,我就知道他会坏事。”解东山一脸怒气。
“这只是猜想,目前还不确定,但是,他总久是您的一块心病,你看,如果真进去了,我们捞不劳?”马路试探地问,
“你先找找看,打听打听他的消息,还有,你当初是按我交待你的那样,找人跟他说的?”解东山不放心地问。
马路发誓似地说:“你放心,我说了,这是岳竹交给他办的事,没人会怀疑到咱们这儿!”
解东山放松地:“哼”了一声,接着告诉他:“我不得意,才这样,都是他不识抬举,想钻出我的手掌心,他还嫩了点!”说完,右手拧成一麻花装,然后慢慢握成一个拳头。阴险地看着。
然而,在他看着手指舞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马路,我听你说过,六子做活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看到了,不会是岳俏舞吧?”
马路一阵惊张:“怎么会,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不过,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那小子追了好几次,都被那女人逃脱了。”
“那你给我把岳竹和岳俏舞这两个人,看紧了,不要坏了我的大事!我要让这两个小杂种狠狠地掐到一起。”解东山再一次给马路强调着他的“大事”,当他说完最后这句话时,他的脸上,显出一丝不意查觉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