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凝重的走进了办公室,她依旧坐在办公桌前泰然的处理她的文件,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我站在办公室里面,可是我耳边还是回荡着外面猫一样的私语生,但听不清具体,不知是不是幻觉。
“慧总你叫我进来有什么事么?”我离着她好远看着她,看着她有些难受,心间隐藏作痛。
“还叫慧总,在叫我生气了。”她的声音依旧那么甜美,听了她的一句话,我耳边再也听不见外面那些小蚂蚁的吵闹声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籁之音么,都说说话好听的女人长的往往不尽人意,看来也不尽然。
“娟姐,刚才有个人来这里闹事你知道么?”我郑重的说。
之前她都没有抬头看我,看来她一直都在认真工作,丝毫没有受到外面那个风衣男的影响,这才是做大事的人,也是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在以后的日子里面。
我从来不曾真正恨过她,往往爱和恨是交织在一起的,而从我刚才那股无名之火中我窥测到那股怒火深处的真爱。
在我说话的时候,她抬起来头同时淡漠的说,“是么?别在意,总有些无聊的人。”
我的手在流血,手麻了。
“小天你怎么了?”
噼里啪啦桌子上的东西散落在地上,有文件夹掉在椅子腿上低沉撞击声,笔掉在文件夹上反弹到地上的清脆的响声,还有纸张散落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而这些声音都在娟姐声音之下变的微不足道,她慌乱的跑到我面前,没错是跑的!我确凿的记得,她跑的姿势很女人,非常迷人,扭着屁股,我更加确信照片里面的人不是她。
我手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娟姐跑到我面前,掏出手帕包着我的手,她用双手捧着我的手,仔细的看着,她穿着高跟鞋和我差不多高,我能清楚的直视着她的眸子。
我不说话看着她。
她看着我的手,“小天,你的手怎么了?”
这时我才随意的看着了我的手,有些血肉模糊了,我当时一定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牙齿印都深入到肌肉里面了,那家伙的牙大抵也不能用了,我估计,“嘿嘿。”
我竟然傻笑了出来,笑的是那么的傻,虽然我没看到,但可以想象的出来。
“亏你还笑的出来。”
说着她帮我用手帕包扎着,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