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夏筠的“冰清玉洁”,让玉千尺冷笑起来。
“野种都给你生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
“有胆做,却没胆认,浙夏筠,我真是看不起你!”
没有理会玉千尺,浙夏筠看向南山夫人,她哀求的眼神,让浙夏筠心里发疼。
初见夏侯南山,她还是骄傲尊贵的郡主,那天,她穿着羊皮小靴子,拿小皮鞭指着浙夏筠,“喂,你们家二公子在不在?本郡主找玉千寒!”
这么多年过去,浙夏筠始终记得第一次见到南山夫人的情景。
也许,就在那个雪后的晴天,她就像林子里的小鹿一样,撞进了他的心里,再也走不出去了……
被玉绯烟逼到这个份儿上,是浙夏筠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一步错,步步错!他们算计那么多,怎么都没有算到玉绯烟这个变数,才会在今天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玉千尺刚才将他们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谋害玉家的罪名,必须有人背。
而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是南山夫人……
浙夏筠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山夫人,在把她的音容相貌全部铭记在脑海里之后,他扯下衣衫,褪下裤子,站在所有人面前。
“我是天阉,根本就不是正常男人,更不可能和夫人私通。大小姐是大公子的骨血,这一点毋庸置疑!”
浙夏筠的举动,让场上的人惊呼起来。
为了维护南山夫人,他连做男人最起码自尊都不要了,把自己展露在大家面前,说他对南山夫人没有爱恋之情,谁都不肯相信!
“至于玉千尺所说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夫人无关。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恳请义父看在大公子的面儿上,不要为难夫人和大小姐!”
“原来是个阉人啊!”
柳晟在一旁看着好戏。
玉绯烟真厉害!一句话,就成功挑拨离间,让对方内乱,不攻自破。
小小年纪,这份心智,当真不错!
玉千尺盯着浙夏筠看了许久,确定他是真的天阉,才惊觉自己这是上了玉绯烟的当!
“你是故意的!”
玉千尺刚才有多恨南山夫人,此时就有多恨玉绯烟。
之前他还只是谋杀玉惊雷这一项罪名,现在却凭添了这么多罪名出来,这哪一项拿出来都是千刀万剐的死罪,玉绯烟真是太狡猾了!
“我不这样,你怎么说实话呢!”
玉绯烟冷笑道,“玉千尺,这些年玉家可曾亏待你?你居然这么‘报答’玉家,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每年祭祀我父母的时候,你不会觉得不安吗?!”
“不安?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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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你躲哪里去了?你马上就要死拉死拉滴!粗来!
☆、51垂死挣扎的南山夫人
“畜生!”
听了玉千尺的话,玉惊雷涨红了脸,大口喘气,胸脯起伏得老高,若不是老魁和向管家一左一右地拦着,老爷子恨不得上前吃玉千尺的肉,喝他的血。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一个玉千尺,一个浙夏筠,这二人实在是禽兽不如!
亏他将他们抚养大,给玉千尺安稳的生活,教授浙夏筠武功绝学,他们就是这样报答玉家,报答自己的!
玉惊雷脑子充血,要不是因为刚刚解毒,身体还虚弱着,他早就上前剁了这些贱人!
不过,没等玉惊雷出手,一个女人发疯似的冲到玉千尺面前,抱着他的脖子,张口咬在玉千尺的耳朵上,“撕拉——”陈桂花硬生生地把玉千尺的左耳咬了下来,撕扯得血淋淋一片。
“啊——”
玉千尺捂着耳朵,疼得大叫,想踹开陈桂花,岂料对方吐出半边耳朵,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