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肯定也找不着他塞在炕洞里的私房钱;紧接着听到头底上方传来几句,
“嘎啥嘎啥……”
然后就是周围稀里哗啦的笑声,当六姐反应过来自己正一手扯着虎哥裤腰,一手拿着抹布给虎哥抹裆时,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丢人,脸上轰的一声炸了个血红。手上的动作停止后,六姐第一句是,
“大哥对不住啊,要不你脱下来我拿去给你洗洗?”
“老板娘啥意思?来你这儿喝酒得先脱裤子?”
虎哥这话一说完,铺子里哗的一声给笑翻了,六姐当时是恨不得找个地儿钻了,但这么多年下来,让他习惯了再难堪也抬头顶着,于是即便脸已经红的快滴血了,六姐还是挺直了背说,
“大哥哪儿的话,我这不是不小心把酒泼你身上了么”
“泼身上就泼身上了呗,多大个事儿啊……诶对了老板娘,这泼我身上的酒不收钱吧?”
虎哥边说边又笑着往位子上坐,而六姐在众人的笑声中回道,
“大哥是个痛快人,别说你身上的酒不收钱,今天就是你们这桌的酒我都不收钱!”
六姐话刚说完,周围开始有人起哄了,
“诶六姐,要不你也给我裆上泼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