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呢?……这个是干什么用的?”麦夕君就好像是个涉世不深的孩子一样,对着身边一切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感。
“这个是我在德国回来的时候碰到的,很特别吧!只是……”宇文斯欲言又上。
“只是什么?”麦夕君自然的一反问,仔细的端详了两下手中的物品,而后又将目光转移到宇文斯的身上,看他能做何的回答。
“只是基本无大用,这个只是我顺路看到的而已。……这个!……来,你看这个!”宇文斯一恍然间仿佛又发现了新大陆,将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递到了麦夕君的跟前。
麦夕君接过,嗅了嗅,随即手便开始猛然的忽闪了起来,“就是这个味道,我从一进门开始就闻到了,好难闻……”
敢不敢再难闻一点?
“不是吧?”宇文斯不可置信的望着麦夕君,也低下头细细的闻了一下,“我靠,怎么变味了?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一股子的骚味……”
尼玛,这也仅仅只是香囊,香囊好吗?!他不过是从普罗旺斯回来的时候带上了一把天然的薰衣草,而后又加杂了其它的花卉,研制成了奇特香料,放到办公室里以保证每天室内都是清新的,有一个好的味道可以让人快速地进入工作。只是却不想……
宇文斯一向以此为傲的,不想此时却成了糗事,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知道被谁碰到散落下来的物品他大概地知道了是什么情况,捏了捏鼻子将手里的东西丢下,“走吧,上楼。”
他可不想再丢人了!还嫌自己在她的跟前丢人丢的次数还少还没丢够吗?
宇文斯表面看上去是个极其懒散且容易让人相处的人,但是他的内心不是如此的同时就如同他的办公室一样,是银灰色与黑色带花纹的壁纸,这让麦夕君看了半晌都没能理解他这么的装扮房子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意义何在。
“我这屋子是我自己一手打造的,不错吧?”宇文斯自信心满满,就像是一个孩子在说自己一向让人羡慕的事情。
麦夕君并不反对,不批判,更不赞同,只是找到沙发然后坐下。她脚上穿的是刚买的坡跟鞋,还没穿的习惯,有点磨脚。
“怎么?对这个装饰有意见?”见麦夕君不说话,宇文斯不禁蹙着眉头问道。
“不是黑就是灰,不是灰就是白,我能有什么意见?”她说这是实话。
呃……宇文斯有点无语,“不觉得很特别吗?”他接着说道。
被宇文斯这么一说,麦夕君大概知道了,室内的装饰应该大有学问在,于是不得不重新再次将这他的办公室审视。
“确实很特别,除了灰白黑,已经没了第三种颜色。能不特别吗?”麦夕君很是犀利的说道。她本来是想说夸些什么的,但是除了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她真的没看出这房间的特别之处在哪里了。她承认,她的审美眼光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降低了不少……
宇文斯彻底的无语了,眉头紧蹙,“这是我设计的东西,从头到尾,从上到下,都是我自己完成的。它敢不特别吗?”宇文斯打从心底里狠狠的鄙视着麦夕君。再怎么说至少也得夸上他两句啊,可是都没有,竟然还拐着弯在损他,损他的设计根本就毫无特别之处。
不是吧?麦夕君很是惊讶的望着宇文斯,她不可置信,不可置信的这房子的室内设计竟然会是出自宇文斯之手!他不会是骗她的吧?不会纯粹拿着她当乐子寻开心的吧?
再仔细一看,还真别说,这装饰格调至上,设计的井井有条,具有层次感,如果不被宇文斯这么一说,她还真不会去仔细的研究这室内装设,因为她看办公室的感觉无非就是一句话就能形容的了的———“有钱的人思维真的很难让人理解!”
“这真是我设计的!之前我办公室的装饰都是我自己亲自下手搞的,现在这个是去年我刚换的新的,这个我还是比较喜欢的,会考虑着可以多用几年。”宇文斯像是思及了一件令他心满意足的宝物,和颜悦色的脸上多了几分的眉飞色舞。
在自己喜欢的人跟前,说上一件让自己感觉骄傲的事情,是件很美好不过的事情。
“不会就连沈焰烈的办公室都是你设计的吧?”麦夕君惊讶的瞪着双漂亮的眸子,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宇文斯,怎么她从来都没有发现他也是可以这么有才的?竟然还是个室内设计师!快速的,这么一个联想,倒还是真的发觉沈焰烈的办公室与宇文斯的办公室的设计方式与手法还真有那么几分的相像之处。
“yes!你说的很对!烈的办公室是我一手打造的,包括莫绍兴的那屋,都是由我一手亲自设计的。怎么样?感觉还是不错的吧?”宇文斯意气风发起来的样子非常的迷人眼,麦夕君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恍过神来,“确实还不错。但是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其它的颜色?难道仅只是为了庄重?”
毕竟,在色系里,黑色无疑是所有场合里都最庄重的一个颜色。
麦夕君话至此,宇文斯颇显得感性,微微的垂了垂眼帘,随即认真的在充满着精芒的眸子便灼落在了麦夕君的身上,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黑色是一种格调,白色却是一片心灵上的纯静!”
“那,灰色呢?”
“……灰色……”宇文斯轻声叹了口气,别过头望向了不远处,灰色……灰色呢?
“灰色是代表人生的生活轨迹与状态。”一个以人的精神状态的颜色。灰色……
灰色是代表人生的生活轨迹与状态……
灰色,暗色,深沉,不张扬,活力四射却也带有阴沉。这就是他宇文斯的生活状态吗?天空灰蒙蒙一片?
竟然会是个室内设计师……麦夕君从来没有想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