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这么久,你去哪儿了?”沈焰烈一手揉捏着眉心,鼻音厚重,只是思绪当头的麦夕君根本就不会察觉这些,即便是真的察觉到了她也会将之无视过去。
“去见了一个朋友。”麦夕君淡淡地说道,语气很是不咸不淡。平静,淡然,两只眸子仿若不知道悲喜。
只是,若是平常听起来倒还正常,可是在沈焰烈怒火几近攻心的时候听到她如此的口气,他很是不悦,火上浇油,等于是她自己在自寻死路!
“一个男性朋友,是吗?”沈焰烈缓缓地睁开双眼,捏眉心的双手改摩擦着下巴,有意无意的,很是慵懒,只是那股子的狂傲不羁根本就不容人去忽视,而且,他的口音明明是那样平静的如一潭死水,但却给人以厚重的压迫感!
就是这种感觉,她受够了!这次她是真的受够了!
“对!是一个男人!怎么了?不可以吗?”麦夕君挑高了眉梢,不怕死的怒视着他。他对她狂热的占有欲她已经受够了,她是属于他的,可是别的女人却也可以占有他!
只要她一想到,一想到他也会对别的女人风情万种,做那么多好吃的饭菜,说些霸道但却很让人心底颤动的话,她就会忍不住,忍不住的向他发出挑衅!
“不可以!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以!……包括莫绍兴在内!”沈焰烈话语无波无痛,那又犹如夜隼的墨瞳里震慑的光芒顿时暗下了不少。
麦夕君不可置信地盯视着他,毫不畏惧!他就那么的坐在那儿,不怒自威,浓郁阴邪的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那如同猎鹰,幽暗深邃的仿佛你永远也看不透的双眼就那么的,冷傲不羁的审视着她,那么的认真,少了一份戏谑和肆无忌惮,彰显着他丛林为王的气息。那让她的心猛然如同一颗钉子,直入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吼!原来你还挺幽默的。”麦夕君眼睛一阵酸涩,她赶忙地垂下了眼帘,望向了别处,生怕他再将她的灵魂穿透,只好选择不去再看他。
原来他都知道的,并不是视而不见,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只是她的小石头,永远都是无可替代的人,曾经的时候他待她那么的好,在她无助的时候总是会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告诉她说,“小布丁,别伤心,别难过,只要不绝望那就还会有希望,只有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覆灭!”
“我幽默不幽默我们同床共枕也有些时日了,难道你还不清楚了解吗?嗯?”他故意地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让人听上去感觉飘渺不真实的同时,可是他嘴角勾起的邪肆已经说明他又在向她发出挑衅。
她明知道他说到便会做到,可是她竟还是会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麦夕君努力的使自己更为心平气和一些,挤出一丝难看的笑,面部表情很是僵硬,“如果要论同床共枕的时间长久来判定一些事情的话……那我觉得,肯定会有不少女人连你身上有几根汗毛都会清楚的知道!”
话罢,麦夕君也不知道是哪里突然没来由的释然,笑的嫣然,在炽白的灯光照耀下,她的神情,越发显得妖媚,缭绕,风情万种!
沈焰烈忽然笑出声,交叠的双腿自然地放下,动作轻慢而又缓和,从容不迫,温文而雅的同时,他是桀骜不驯的,也是深不可测的!
“我倒是很感兴趣,很想知道你有没有数清楚我身上到底有几根汗毛。或许……我有那个性趣,也愿意花那个时间,让你细细的看!”
他微笑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好似威逼利诱,但他却仍可把话说的冠冕堂皇。
麦夕君嘴唇内壁明显的是抽搐了几下,此时沈焰烈眸子里散发着骇人的光芒,麦夕君没来由的心底噔的一下,空了一片,而后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后倒退。他每上前一步,她就往后倒退几小步。直到最后,她的后背已经贴向了墙面,再也无路可退。
沈焰烈的嘴角一侧向上挑起,散发着浓郁的阴邪,那股子的邪佞,就好似她是令他感兴趣,但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而他却蓄势待发,但却又不急于向她进攻,好似是在等着她自己亲自送上门似的。
“我说过的,若你爱我,我死也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若你不爱我,你死我也不会让你跟别人走!”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向她宣告了所有权,可是她却还是在外面添油加醋,暧昧不明的私自会见别的男人?
不说别的,就是眼皮子底下的莫绍兴他就已经很想将她警告上一番,虽然莫绍兴足够的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在他的身边是有着不一样的存在,不会去碰她。可是每次看到她对着别的男人笑脸相迎,比跟他在一起时都还要开心快乐,那个时候,他真的很想捏碎她的骨头,断了她的翅膀,让她再也脱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麦夕君无路可逃,瞄了一眼的房门,沈焰烈却比她更为精明考虑周全的一个箭步上去,直接将门反锁,狠狠地将她抵在身体与墙体之间,长臂横在她的脖颈两锁骨钳制着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的同时,压迫着她微仰起了头,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审读着她。
彼此间近在咫尺,对方的气息还在流转,一个收紧,他眸色冷冽,攫紧她的下巴,“麦夕君,是不是只要我对你稍微好那么一点你就会开始肆无忌惮?”
、第九十章床上关系
“麦夕君,是不是只要我对你稍微好那么一点你就会开始肆无忌惮?”
明明刚才他还想着要温柔的待她,可是当她倔强的别过头不看他,那强烈的拒绝意味就如同利刃猛然的扎入他心头最无抵抗力的部分,痛彻肺腑!
他半屈着膝盖,死死的压在她的腿上,禁锢的她没有一点自由行动的余地。略微起了薄茧的指腹捏紧她的下巴,捏的她生疼,让麦夕君不禁的倒抽了一口的凉气,黛眉紧皱。
“凭什么就只能你去会旧情人,就不行我去见新欢?”这是什么道理?他算是哪一根葱?他自己的感情债自己都还处理不好,凭什么硬要拉着她来掺合上一脚?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