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算什么?不过只是时间的历练,是真是假,数十年也未必能见真伪。更何况,爱久才能见人心。
“谁跟你说我跟别的女人上床了?”沈焰烈口气冷清,但明显的不是特别好,故意将‘谁’字加重,似是就偏偏跟麦夕君扛上了。
无凭无据的事情她干什么脑袋就能转那么的快呢?他在她心目中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狂蜂lang蝶?再怎么说他也是个自控能力不错的人啊,好歹也是军队出身,有过特殊训练的人,哪能不自律无节制?虽然他正值血气方刚……但也不是说任何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就能上得了他沈焰烈的床的。
“切!”麦夕君很是不屑,绕过沙发抓起自己的包包扭头就走。
“省点力气吧!我家的门没有我你是出不去的。”沈焰烈很是悠闲慵懒,眉梢往上挑起,看了麦夕君一眼,抬了抬膝盖,仰面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叉,适度的调整了靠垫的位置。
吼!逗人玩也不带这样儿的好吗?她这是第一次来他家吗?不是的吧!以前她都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现在难不成她连门都打不开?奇了怪了……
麦夕君并不理会沈焰烈的‘劝告’,大步地朝着楼下走去。沈焰烈似是很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磕上眼皮。
果然,五分钟之后,沈焰烈听着楼下传来高根鞋‘噔噔噔’的响声后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喂!我要出去!”麦夕君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她觉得自己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之后脾气就开始若有似无的变的暴躁了起来。
而且,她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根本就无法共处一室。他冷酷,阴森,邪佞,瞧这小手段小阴谋耍的,她连他家门都出不去,进门容易出门难啊!
她还真心是穷惯了,对有钱人的思维很是难以理解,连家门开关都是高科技的?而且,竟然她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暗器’?摸了半天,什么正式的手段都用了,可就是打不开,好似她是有多么地没见识没知识没文化?
“你觉得可能吗?”沈焰烈眼睛咕噜了一下,睫毛闪动,眯着眼睛看了麦夕君一眼。嗯,很傻很天真,很纯很可爱,他把她叫来了,他会一声不吭的再放她走?可能么?思想单纯?
麦夕君扁了扁嘴,“叫我来什么事儿?不会就是让我陪你说话聊天的吧?”他有这么的无聊么?难不成她还真当他是个深情的男人,然后触景伤情,给她说一些无限感慨的话吧?那她宁愿是错觉!
“不排除那个可能。”沈焰烈答的轻松,也是理所当然。
“切!”麦夕君嗤之以鼻,别过头,尽量的不去看到他那张脸。
半晌。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空气里静谧的可怕,麦夕君闷闷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清了清嗓子,微微的伸了伸脖子,试探性的张了张嘴,眼睛眨巴的飞快。
“那个……”麦夕君轻抿了一下嘴唇,她差点以为沈焰烈是不是就又快要睡着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嗯。”沈焰烈慵懒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嗯,只有喉结处轻微的有震动,其它的还是保持着他最原来的模样。
“你能不能找人帮我在戒毒所带出来一个人?”麦夕君侧着脑袋,认真地观察着沈焰烈的神情,丫丫的,这个劣质男难得的清静可是竟然会让她感觉是这么的不适应?而且,还是她第一次张嘴有求于他。
虽然他说过她有什么事情尽管向她开口,可是她竟然还是会感觉不自在,别扭。
“哦……那算了,我再想其它的办法吧。”
见沈焰烈没有说话,麦夕君似乎很失落,但脸颊迅速地升腾起莫名的火焰,将她的两腮蒸腾起炙热的粉红。
“没有说不可以。过来我身边坐。”沈焰烈在麦夕君即将断了念想之际,手从身上滑落,指尖敲了敲身边的位置。
沈焰烈并没有睁开眼睛,但似乎却可以洞察她的一切形态与心事?反正麦夕君一直都觉得沈焰烈有着一双能看透她一切的眼睛,哪怕她就这么的不说话,他也仿佛可以不费力气的将她的一切信息紧握在手中。
麦夕君犹豫着跨出了第一步,缓缓地在沈焰烈的身边坐下,沈焰烈手臂一个用力,攥紧她的手腕,轻易地就将她拉入了怀中。
麦夕君惊呼着,靠近着沈焰烈结实的胸膛,不等她起身,沈焰烈的双手便已经完全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别动,陪着我就好。”
麦夕君身上散发着的淡淡清香味,柔软的发丝有意无意地摩擦在沈焰烈的下巴,痒痒的,骚乱着沈焰烈的气息,渐而开始变的微微急促。
“混蛋!流氓!每次跟你好好说话你就这样!快点放开我!”麦夕君挣扎着,可是沈焰烈却抱的更紧,似乎远不会服输。
男人修长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无数的力量,轻易而举的就将这个身材纤细的女人困在了怀里,大手压下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像是惩罚一样,猛烈的啃噬着她柔软的红唇。
“知道什么叫做流氓吗嗯?这算什么?小爷会让你清楚的知道什么叫做上床容易,下床难!”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重新吻上她刚刚已经被他吸吮略微红肿的唇,重重的,疯狂肆虐。
麦夕君双手抵在沈焰烈的胸膛,重重的捶打,可是似乎都无济于事,反而更加的激发了他对她的征服欲。在她一抬手一挥手之间他就已经被他轻易的压下,不留一丝她再动摇的缝隙。
麦夕君被吻的乱了分寸,头疼发胀,所有的抗拒也开始变的力不从心。
一阵的狂风暴雨,他教会她如何去接吻,不单单只是嘴唇与嘴唇,还包括舌与牙齿。
沈焰烈像是突然良心发现似的,觉得她已经快要被吻的窒息,稍微的离开了她的唇边,“最近这些日子,除了你,我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
沈焰烈单手撑在麦夕君的后脑勺,鼻梢略微显得急促的气息扑洒在麦夕君的脸上,灼热在彼此之间流转,令人呼吸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