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您福,硬朗着呢!这家里大小事还都能料理,魏爷,这位壮士是哪位?”魏良回答:“老人家,这是我的朋友,今天想一块来见见杨大哥,杨大哥在吗?”
“魏爷,您来的不巧,少爷出去保镖了,且回不来。”
“老人家,既是杨大哥不在,我也无甚要紧事,改日再来,老太太那就先不打扰了。”说完欲走,北房帘栊一挑,出来一位妇人,头戴珠翠,身着绫罗衣服,容颜娇丽,体态轻盈。“魏叔叔,为何着急要走,进了家门,吃了饭再走不迟,你大哥不在,我也不能失了礼数。”
魏良忙上前施礼,道:“不知嫂嫂在屋,魏良多有失礼。”妇人道:“你与你大哥不同,孤身在外,也没知疼知热的,到了家,即是吃杯茶,也是为嫂的心意。快进屋吧!李叔,备茶!”说着话,妇人不住打量春晓。进了屋,三人坐定,老家人奉上茶来,妇人柳眉斜挑道:“二位,先喝口热茶,魏叔叔,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看着眼生。”
“嫂嫂,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本想一起来见见杨大哥,不巧大哥不在。”春晓与妇人见礼,“小可,杜春晓见过嫂嫂。”
“叔叔,杜公子,你杨大哥过几日就能回来,你俩可在这住几天等他。你杨大哥整日走镖,家里也没个人说话,你二人住几天,特别有这位小叔,正好显显我的厨艺。”魏良道:“嫂嫂,即是杨大哥不在,我二人还有事,就不烦劳嫂嫂了,改日再尝嫂嫂的厨艺不晚。”妇人说话,眼珠不住的在春晓身上扫来扫去,春晓也没放在心上。
二人吃了茶,拜侯了杨武的母亲,告辞出了杨家。飞云峰太虚观距此尚有八十余里,二人出城前行,走出十里多远,此时红日西沉,道旁有一座庙宇甚是气派,红墙绿瓦,树木掩映。门匾上书:国清寺三个大字。
二人去墙边出恭,春晓耳尖,就听墙内言道:“师哥,你知师傅今晚出去作甚?”
“这还用问,不是有人请师傅去做法事吗?”
“非也,师傅此次乃是前去武化城,相会前几次来寺的那位女施主。”
“别胡扯,小心师傅撕烂你嘴。”
“师哥,我没胡扯,上次师傅与那女施主在客舍行那云雨之事,被我从窗户瞧个正着,千真万确。”
“这竟是真的!怪不得,师傅让我俩烧水,他要沐浴更衣,素常出去做法事,从不曾沐浴。师弟,这事可千万保密,要出人命的。”
二人正说着,就听远处有一声音道:“水烧好了没有?师傅要用。”
“马上即可。”紧接传来添柴的声音。二人来到路上,春晓道:“兄长,不知你刚才是否听到庙里的说话声,原来这庙里的师傅竟是个花和尚,今晚就要出去与人通奸。”魏良道:“贤弟,你可听得清楚,这样的贼秃不好好念经做法,尽想淫人妻女,该杀。”
“兄长,小弟听得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