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赌客纷纷吵嚷,一会功夫出来三人,其中一人身穿道袍。为首之人道:“诸位,本坊因急事暂停营业,明儿既可复业,请诸位明日再来。”众人无奈,春晓清点银钱,竟有三百两金子,五百两银子。其它赌客因为沾了春晓的光,也大有斩获,纷纷冲春晓道谢。
那二人也走过来,“杜仁兄,今天好运气,是不是该请我俩吃饭?”春晓:“有缘再见,吃饭当是应该。”单手提起金银与二人出的门来,有好心赌客提醒春晓千万小心,春晓点头称谢。找了个地方,将银子换成金子。
找了个干净的酒楼,三人上了楼。一会功夫,酒菜上起,春晓与那仁兄对酌。那仁兄道:“杜仁兄,今日借你的光,将输掉的银子又扳了回来,这头杯酒先敬你。”说吧那仁兄与春晓同干了,斟上酒,春晓见另一人不喝,闻其故,仁兄道:“他乃我的跟班大崔,不喝酒的。”
停了停,那仁兄又问:“杜仁兄,几次相遇,不知你要去何方?”春晓道:“家里被贼人灭门,只剩我一人,无牵无挂,四处云游,寻找贼人。还未请教仁兄大名?年方几何?”仁兄道:“我姓白,名虹,定是比你小,以后我就称你杜大哥。”春晓道:“那我就妄称大哥了,白贤弟,你欲到何方啊?”
仁兄道:“我与仁兄一样也无牵无挂,四处云游。等什幺时候游够了,再回家不迟。另外杜大哥,你要如此多的金银为何?”
“仁兄倒是潇洒,不过江湖险恶,仁兄可多多留意。今日我看他们使诈,略施惩戒,至于金银,不用多久,行途即可周济他人一空。”那仁兄端起酒杯,“不谈这些,杜大哥你我有缘,如此好的景致,来你我二人一醉方休。”
一会功夫,那仁兄脸色泛起红晕,挥手轻飘。那仁兄又端起酒杯,“杜大哥,小弟与你饮酒,心里甚是喜欢,不知能否跟你同行,相伴到老,呃…到远?”大崔忙道:“小姐,呃…公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不行,我喜欢与杜大哥喝酒。”春晓道:“能同贤弟同行,固所愿意,只要贤弟不嫌即可。贤弟,酒分量饮,来喝了此杯,咱们客店说话!”
出的酒楼,天色已暗。白虹走路轻飘,口中还大哥大哥只嚷,幸有大崔相搀。行在路上,春晓隐约发现有人跟踪。故意转了一圈,散了一些银子,找个宽敞的客店住下。白虹与跟班另宿一间,倒床即睡。
到了晚上,春晓收拾停当,静等敌手上门。春晓知道他们肯定要来,艺高人胆大,听说了斥侯营这个名字,他也很想会会他们。三更刚过,隐约听得房上有声,凝神感视,见有三人从房上落地。春晓感视三人的内府,有一人丹田竟也有粘液流动,只是比自己差了很多。
春晓把门打开,进来三人。春晓道:“没想到三位都来了,还真给我面子。”为首的道人道:“我们来拿回金子,属于我们七玄岭水云观的东西谁都拿不走。”春晓道“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们就得罪了,看你也有些手段,地方随你选,七玄岭水云观的人从来都是先礼后兵,那怕你是道中高手。”
“东西就放在那里,等胜了我,再来取不迟,咱们走”
说完率先走出门去。夜静更深,星光满天。四人飞速奔向城外,来至都定河边,三人拉开架势,亮出宝剑,道人道:“一起上。”三人摆剑朝春晓刺来,春晓身躯灵动,挺黑铁刀接架相还。春晓的刀法虽然还是那套陈氏刀法,但身形步伐已翻天覆地,力大刀沉,身形轻盈飘忽。二个照面,春晓反手一刀,道人挺剑相接,宝剑被黑铁刀削为两段。
另一人脚下略迟,春晓抡刀剁下,来人只得堪堪相接,宝剑也被斩为两段。道人恼怒,跳出圈外,口中念念有词,另二人也向道人靠拢。道人点手一指,一道白光直奔春晓,春晓早有准备,闪身躲开。身形刚定,又一道白光已到眼前,已然躲闪不得,猛然红光迸出,白光消失的无影无踪。道人吃惊,又从怀中取出一物,春晓火行术早已施出,一道火龙打出,正击中道人,道人浑身着火,挣扎辗转,手中之物也掉落地上,另二人急助道人灭火。
猛然嘭的一声巨响,火光闪亮,地上之物竟然爆炸,有物从春晓眼前闪过,春晓吃惊。再看三人,竟皆倒地,翻滚哀号,近前瞧看,其中一人,竟面目全非,倒地不动。春晓害怕,此物威力如此巨大,幸亏离得远,看来斥侯营不容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