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清尘刚说完两条,便被他家亲亲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模样给逗笑了,于是忍着笑继续说道,“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在此酒封坛之日起,便需要绝佳的琴师在旁守着,且每日连续不断的弹上三个时辰,直至次年三月三日起封方可停休,这样一来,可要耗费不少心血。”
段逸风一听完,便摇头说道,“呃…本少爷还是不要再喝了,如此珍贵的美酒若是喝上瘾了,岂不糟糕。”
“呵呵,我也是有缘才幸得此好酒,虽不可贪杯,却也不至于担心喝不到而戒了它。”
也是!此酒只得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听了他的劝,段逸风便放心的一杯连着一杯喝了起来,烈清尘在一旁斟酒伺候的起劲,反倒是没顾得上喝一杯。
不一会儿,再一次印证了他家亲亲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
烈清尘望着对面面色微醺的亲亲爱人,纤长的睫毛顺从的遮住了眼中的神采,然轻轻颤抖的柔软却没逃过他烈大公子的眼睛,像羽毛般划在他的心尖上,痒痒的,暖暖的,异样突升,一时之间烈清尘有些微喘。
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同样微喘的亲亲,不过段逸风却是因贪杯才导致气息不匀的,烈清尘搂住略显醉意的某人,含住那娇艳红润的唇瓣,一只手竟不安分地慢慢探入到对方的衣襟之中,看他家亲亲没什么反对的举动,烈清尘想:索性今日借着酒气豁出去了,直接做到最后,然后就说是亲亲他酒后乱性,把自己强变成了他的人了,看亲亲还有什么话说,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绝对要死缠烂打不能罢休,让亲亲负责到底。
难怪人常说近墨者黑,近白痴者偶尔也会犯痴呆,外表温润客气实则冷心冷情的烈大公子,碰到他家呆萌蠢受逸风亲亲时也有可能抽风。
想到这里,烈清尘不禁脑抽地替自己窃喜,手下却更是大胆地去解逸风的衣带,白玉般无暇的双手终于如愿抚上了亲亲爱人光滑细腻的胸口。
段逸风颤了颤轻喘一声,略感不适地轻推开他。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烈清尘勾唇,腾出一只手拿过桌上的酒杯,含了口青梅酒:嗯,依旧的酒香醉人,不过…醉人的却是眼前活色春香的亲亲。
烈清尘对准了对方的唇,意欲渡到他家亲亲的口中,然对方却极不配合地唇齿相抵,一口酒推脱之间有不少进了自己的肚里。
不给眼前之人任何抗议的机会,烈清尘手慢慢滑到对方的腰间,揉捏着。
段逸风身子变得软软的,呜咽着想说些什么,奈何被对方堵住了唇,待回过神来时,衣服已经被半褪到腰间了,不过突然的冷意倒是令他清醒了不少。
他这边还兀自沉浸在清醒的初级阶段,不知不觉人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忽而,两片薄唇由他的唇瓣辗转到额头,眉间,鼻尖,下巴,耳垂,清尘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耳垂,继而含住,他的唇微凉,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段逸风轻颤着,想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可浑身瘫软无力,连推拒都变得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就在此时,清尘的吻沿着他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点点痕迹旖旎一片,而且手上也不老实揉捏着亲亲胸口的两颗小点,直至捻成粉红色,才含住轻轻啃咬,不知道是不是被伺候的太舒服了,段逸风竟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一声呻吟落在烈清尘耳中,犹如定时炸弹一般,使得他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也断了,隐藏的欲望再也忍不住,轻轻摩擦着身下之人,隔着衣料段逸风感觉到顶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强大欲望,尚有一丝清明的他登时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