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一向神经很大条,说话很囧人,可是说到这个问题,却是十分肯定又严肃的语气,显然对自己和她家童养夫的感情很有信心。
这下许依然也好奇了,“那你想的是……”原愿还会有什么难过的事?
“想我没把我童养夫养好呗!像这样。”原愿的眼神突然一黯,三秒钟之后,眼泪突然唰地就下来了。
“……”许依然看傻了,之后格外纠结地问她,“这件事……有那么难过吗……”
再说依前夫先生的说法,原愿的童养夫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养,他想要养严家都没问题,原愿也不用这么担心吧!
“当然有,”原愿十分有责任感地说,“我要是不好好养着他,他不就要改名叫童虐夫了?多难听啊。”
“……”许依然又快要囧死了,只好默默地挠着坐垫,原愿的脑细胞……都是什么形状的呢……
原愿可没觉得自己囧人,这样一说,她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了,“对了,我要赶快回去,给童养夫做的衣服,我还没做完呢!”
因为听说童养媳的衣服都是家里给做的,原愿觉得不能让自己童养夫比别人差,就也打算给他做衣服。
原来原愿还没放弃这个念头……
想到那天原愿“做”衣服时大刀阔斧的架势,许依然抖了一下,“你不是很久之前就在做了吗……”
而且她实在太想去帮忙了,不然不管原愿本来想做的是什么,成品……都只能当成围嘴“穿”吧……
之后许依然就发现,她太乐观了。
因为原愿淡定点头,跟她说,“我都做完一件了,不过把袖子口缝死了,他穿着不方便。”
“……”能方便吗……
送走原愿之后,许依然囧了半天,才看向前夫先生的方向,酝酿情绪,准备开始演戏。
严少衡平时不怎么喜欢应酬,反正严家兄弟多,交际场合,他可以随便拎一个堂弟代他出场。
而结婚后,他更是几乎不在宴会中出现了,专心在家“调_戏”老婆。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严大少婚礼的彩排,他是主人,必须要尽招待宾客的义务。
所以想当然地,他身边会总是围着一圈人,想要抓住机会跟他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