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摸他!
呜……她要是练过九阴白骨爪就好了……
可是现在想什么都没用,某人偏要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他自己的狼爪则是爬到了她胸口,一本正经地……摸了又摸。
“……”许依然杀气腾腾地看着他。
“我在找证据。”某个坚持“说话要有证据”的“严谨”男人很认真地说。
又过了很长很长时间……咳,其实时间没过去太久,不过许依然火气正大,现在是度日如年。
“……找证据也该找完了!”
某人看她一眼,淡定摇头,“光顾着摸别的了,忘了找证据。”
“……”谁帮她把他的狼爪剁下来!呜呜呜……
许依然知道自己说不过这只腹黑了,很认命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真的不去看看兽医吗……”呜呜呜。
“我以后一定有良心,你去看看兽医吧……”越说越可怜了。
严少衡差点笑出来,暂时收回狼爪,把老婆紧紧地抱回怀里,“小呆瓜,没良心就没良心,我又不会嫌你。”
他说着俯低头吻她,“以后记得把我放在心上就行了。”
“……”她今天泪腺是不是真的太发达了……可是听他好像很自然,其实又满满的都是纵容和宠溺的语气,就真的很想哭……呜。
在她家那只一直立志做好老公的前夫先生怀里掉眼泪,后果就是先生他会很温柔地哄她,可是哄着哄着,吻着吻着……再睁眼时,就是第二天上午了。
竟然又被吃了!
醒来之后,许依然已经郁闷了整整十分钟。
不是说以后不让他吃了吗?不是说要不理他了吗?
原本有好多事要跟他算账呢,结果他只随便说了一句话,她就什么都忘了。
好吧,那不是随便一句话……那是很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