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愈加不明白了,说,:“屙尿的地方,能放下你的大腿吗?”我偏着头问道。
“不是,不是,你咋就不明白呢?我做给你看。”他一面说,一面嚼着两只脚还伸在嘴外的麻雀。他站了起来,迅速地解开了裤子,露出直挺挺的胡萝卜似的玩意。油黑的双手拿捏着红得透亮的小光头。
“你屙尿吗,屙在粪筐里吧!”我正去提筐子。
“乱扯,我交配给你看。”他的左手伸进了帆布口袋,抓了一个很大的死麻雀,把屁股周围的毛,拔了些,用手指钻了进去,又抽了出来。那麻雀的脑壳,居然一鼓一扬的,我以为它要活了。便有些害怕。
“就这样,假设它就是女人,我就用这个去。”说着,他就把麻雀的屁股套在了他屙尿的长枪上,还来来回回的,像猎人擦枪一样,舞过不停。
我终于明白了,交配就是男人把屙尿的工具,放进女人屙粪的地方。
没过多久,我在这个竹林里,又看见他捉住了一只长毛的,有美丽花纹的野鸡。他正在跟它,交配。两只手,捧着它,那鸡咯咯咯的叫个不停。
我并没多少兴趣,只记起他后来烧烤了它,味特香,远不是土鸡所能比拟的。
后来,我跟他也学会了使用弹弓,也能射到鸟儿了,只是比他少得多。
又过了好多年,我也长大了些。每当走进这片竹林,总要想起单身汉给我讲的交配的故事。
这是一个春天的上午,阳光明媚,温暖煦人,草木新鲜,嫩芽立立,小蕾初绽,杨柳依依。
我又来到竹林里拾粪。远远的就看见两只狗在竹林旁的土里交配。大的爬到了小的背后,对着屙粪的地方,放进一根红色炭钩样的东西,我想,那肯定是屙尿的。
居然还有倒须,要不是,怎么那只狗下来,还在连在一起,扯不掉呢?贪心不足。我让你贪。我从裤袋里摸出了弹弓和石子,瞄准了它们屁股中间红彤彤的地方,只一颗子弹,就把它给射断了。
两只狗都拖着一节新增的烤红了的尾巴,汪汪汪的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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